柳乘風寫字的時候,身子微微欠下,側著臉,剛好被落日的餘暉照著,那略顯慘白的肌膚被落日一照,側臉的弧線竟讓二蜜斯看得不由自主地有些癡了,二蜜斯的內心不由地想:“此人倒是挺都雅的,就是呆了些。”
二蜜斯手要伸出袖子來,柳乘風還道她是取錢,誰知從長袖裡伸出來的竟是一隻木棒,柳乘風頓時呆住了,如何回事……莫非是打劫?
不遠處一個貨郎收了攤子,挑著貨擔走到柳乘風的字攤前,朝柳乘風笑了笑,道:“這個時候那裡另有甚麼買賣,柳白癡還不收攤?”
二蜜斯見柳乘風神采欠都雅,當即道:“你儘管寫,我雙倍付你錢就是,誰消遣你來哉?”
兩個彪形的轎伕如狼似虎地撲疇昔,死死地抓住柳乘風,捂住柳乘風的嘴,二蜜斯好整以暇地提著棒子,又是一記狠狠敲在柳乘風的頭上,柳乘風還在掙紮,二蜜斯慌了,道:“如何還不暈?劉徒弟不是說敲了頭就會暈嗎?莫非力道不敷。”
二蜜斯又犯難了,胡亂道:“就問他邇來可好,他如果不聽話,本蜜斯一下子敲暈他,剝了他的皮燉狗肉吃。”
“彆打……彆打,這一下暈了,真暈疇昔了……”柳乘風好不輕易擺脫開那彪形大漢捂著嘴的手,大聲囔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