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靜後聽了,不由訝然。麵對朵朵的這些說辭,她既辯駁不了,但是又感覺不得不辯駁,恰好無計可施,隻得冇好氣隧道:“厥後司馬相如名滿天下,也可見是卓文君慧眼如炬……”
鎮靜後便道:“朵兒。你父皇叫你必定是有事,你快去吧,不要遲了。”
朵朵嗯了一聲,起家離座,朝鎮靜後乖乖地福了福,道:“母後,兒臣去了。”
鎮靜後又是訝然。
朵朵不伏輸隧道:“這倒是一定,母後,你不是一貫教我三從四德嗎?還說要甚麼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嗎?但是司馬相如卻跑去人家做客,撫弄一下琴,卓文君就隨他私奔了,還跑去開了一個酒鋪,卓文君當壚賣酒,司馬相如則作打雜,還不怕人恥笑。厥後還是卓文君的父親卓天孫礙於麵子佈施二人,二人的餬口纔算充足起來。那司馬相如真不是東西,卓文君也一定是甚麼才女。”
書中的字固然歪歪扭扭,有些生澀,但是鎮靜後看得倒是極其當真,這時聽長琴邊的人喚她,不由道:“嗯?朵兒說甚麼?”
隻是真讓她將柳乘風千刀萬剮,她還真冇有這個勇氣,說到底,她隻是個蜜罐中長大的女孩兒罷了,固然口裡打打殺殺,真要去做,隻怕連半分勇氣都不會有。
朵朵見他一副木若呆雞的模樣,略帶幾分怒意道:“你來講,本宮該如何措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