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你妹,笑的跟寺人一樣,還如何招攬買賣,要不卑不吭,不卑不吭曉得不曉得,你曉得出入這裡的都是甚麼後輩?這類人你越對他笑,他越瞧不起,給他擺點神采,他反而骨頭酥了,哎說了你也不明白,女人的事就罷了,我是明淨人家,這類事,讓陳總旗來體驗最合適,對了,本日是不是來了個和尚,住在哪個房裡,快帶我去。”柳乘風嗬罵了這門子幾句,這門子當即聳拉了腦袋,乖乖的引著柳乘風上了樓。
柳乘風也看著定弦,一雙眼睛眯了起來。
這重重一摔,天然會讓他的朋友來自投坎阱但是摔杯聲一響,隔壁的配房已經有了響動而柳乘風也不由將重視力放在了隔壁的配房,就在這一頃刻的工夫,定弦如箭普通朝窗戶飛奔而去。
柳乘風看著定弦,眼中閃過了一絲譏請:“和尚你看著我做甚麼?莫非是想看看,我是不是將這毒酒喝下去了?”
柳乘風帶著兩個校尉,到了雲霄閣,門口的伴計見了他,當即眉開眼笑,朝柳乘風又是打恭又是作揖,笑嘻嘻的道:“大人今個兒來的正巧,鄭掌櫃本日剛好物色了幾個絕色的好女人,是從江南請來的,琴棋書畫無一不通,嘻嘻……”
柳乘風手順手搭在桌上,笑嗬嗬的道:“佛門中人卻來這縱情聲色的場合,如果不定性這還了得?”定弦深看了柳乘風一眼不由莞爾笑道:“這卻一定,佛曰:色便是空、空便是色,貧僧身在塵凡,實在現在卻置身在青燈之下,大千天下,皆是空又何必有這執念?”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和尚,柳乘風內心腹誹了一番,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這一句話,一下子讓定弦大驚失容,想要乾笑對付,又感覺那柳乘風的眼神非常鋒利,那眼眸中,透著殺氣和不屑,彷彿已經一眼將定弦洞穿?
柳乘風豪氣乾雲的道:“我身在大千天下,手握三尺劍鋒,至今為止,殺人無數,但是我還是佛,我雖提著屠刀但是時候也置身在青燈之下,香火環抱當中,卻不是佛又是甚麼?”定弦嗬嗬一笑:“那麼想必大人必然是佛了,佛在心中,大人殺人之餘,還能想到置身於青燈之下,這是大徹也是大悟。”
這聲音一叫,外頭七八個死士都不由微微一愣,頓時殺氣驟減。
隨即,無數的校尉簇擁衝上來,將死士團團圍住,這些死士明顯也不是省油的燈,眼看冇有了朝氣,竟個個奮不顧身,與校尉們廖戰一起,足足用了一炷香,在喪失了三個校尉的環境下,纔將這些死士斬殺了四五個,其他的全數活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