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天氣漸暗,外頭終究又送了一封信來,柳乘風看了信,雙眉凝起,冷聲道:“叫幾小我,跟我走。”
屏風後的女子仍在操琴,間隔又遠,天然聽不清二人的扳談,以是這二人大能夠放心。
這時候柳乘風已經佩好了禦劍,對王司吏道:“我叮嚀你一件事,待會兒就去赴宴。你過來發言。”
王司吏也不由訝然,道:“雲霄閣就在不遠,又在我們百戶所的治下。大人要不要去看看?”
這些話,王司吏本不該該問,畢竟是私信,問了,人家也一定說,但是柳乘風這個模樣勾起了王司吏的獵奇心。
雲霄閣的一處配房裡,一個女人藏在屏風以後撫弄著琴絃,屏風以外則是高雅的桌案。四周的安插很淡雅,從這裡開了窗。便能夠看光臨街的場景。此時天氣暗淡,傍晚的光鮮灑落出去,帶著幾分恬然,令人有些昏昏欲睡。
王司吏想了想道:“如果門生,門生內心生出獵奇。非要去看看不成。”
柳乘風點頭道:“不去,我此人平生最討厭和和尚吃酒。且看看再說,你們等著看,這和尚還會送信來。”
張靖不由莞爾一笑,道:“早就傳聞他好行書,想必聽了這書貼,必然想弄到手不成。”
道人便是那天一道的道尊,此人名叫張靖,來頭倒是奧秘。張靖闔著眼,喝了口清茶。目光落在和尚身上,放低聲音恭恭敬敬隧道:“柳乘風當真會來嗎?”
“禮品?”
張靖道:“座下在。”
張靖不由獵奇,道:“隻是不知這第四封信寫著甚麼?”
柳乘風頜首點頭道:“是了。這和尚在信中隻言片語也未曾提到,卻隻是請我去喝花酒,還說雲霄閣的女人好。操琴吹簫甚麼的樣樣精通,他就是用心吊起我的獵奇心,讓我非去不成。隻可惜,我不被騙。”
柳乘風朝王司吏看了一眼,笑道:“王司吏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