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變……”老霍不由打了個顫抖。
外頭探頭探腦的校尉已是如狼似虎地衝出去將雷彪製住,花不了多大工夫就將雷彪綁成了粽子。
“是。”
“好!”柳乘風的身材不由筆挺了一些,整小我披收回一股濃厚的殺氣,一雙眼睛已是變得微微赤紅,那挺直的胸膛微微起伏,慢吞吞隧道:“雷彪,你莫要悔怨。你覺得讓人聚眾肇事便能夠拿捏著我嗎?你覺得柳或人會為了出息向你讓步?你錯了,大錯特錯。”
校尉道:“前幾日被打死的阿誰客商,他的兒子來求見,說是已經收斂了亡父的屍首,大仇也已經得報,明日就要出發扶棺回籍,好讓亡父入土為安,臨行之前,想和大人見一見,若不是大人,他的父親,隻怕要死得不明不白……”
“站住!”柳乘風叫住他,道:“有甚麼話不成以籌議?如果嫌五千兩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