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風想了想道：“我腰骨有點兒疼，許是被那竹榻硌著了，你們大理寺有冇有按摩的辦事？”

柳乘風想了想，正色道：“臣以為陛下的錯處是施政恰當。”

鄧龍笑得比苦瓜還苦，還得說：“承蒙公子瞧得起……”(未完待續)

柳乘風被朱佑樘諷刺，厚臉皮不由紅了一下，這女尚書是那牢頭買來的，想必這牢頭也不識甚麼字，市道上的書，大多代價不菲，唯獨女子讀的書，想必代價昂貴一下，那傢夥估摸著是在想，歸正都是書，當然尋昂貴的買。

“可有鐵證？”

柳乘風回到囚室，便有一個堂官出去，笑嗬嗬地朝他道了一句柳公子，隨即道：“方纔陛下說，這兒太臟亂了，如何說也該補葺一下，柳公子，隻怕您要委曲委曲，明天夜裡，草草地到大理寺正堂的耳房裡去歇一歇，我們寺正大人已經命人去請了工匠，籌辦將這裡補葺一番。鄧牢頭，你還愣著做甚麼？幫柳公子提筆墨紙硯。”

朱佑樘不由瞪了他一眼，道：“若真是如此，你這一次倒是情有可原，不過這件事還是讓王恕來查吧。”

朱佑樘聽了柳乘風的話，心中豁然開暢，不由莞爾笑道：“都說謝先生善辯，但是以朕觀之。柳愛卿也不遑多讓。”隨即，他板起臉來。道：“但是你說朕犯了弊端，那麼朕要問。朕錯在那裡？”

柳乘風問：“陛下有甚麼苦衷？”

頓了一下，柳乘風持續道：“陛下，試問一下，如許的害民之賊，卻無人懲戒，這不是施政恰當是甚麼？微臣到了迎春坊以後，剛好有個客商因為不肯交納香火錢而被人活活打死，苦主哭聲震天卻無人理睬，順天府衙門的差役竟然做了瞎子聾子，錦衣衛是天子親軍，微臣身為陛下耳目，豈能坐視？因而嚴懲了凶手，又命人封閉河堤，不準……”

柳乘風含笑道：“孔賢人犯了錯，這孔子世家中後尾又說了一句：醜之、去衛。這就是說。賢人幡然覺悟，很快明白了本身的弊端，因而深為討厭，分開衛國，再不與衛靈公打交道。賢人不是不會出錯，而是能夠及時覺悟，並且加以去改正，以是纔有知錯能改良莫大焉這句話。陛下也不是冇有弊端，隻是能夠經常檢驗。並加以改正，孔子知錯能改從而成聖，陛下知錯能改，這聖明二字卻又有甚麼不成以？方纔陛下問門生是否聖明天子。微臣覺得……”柳乘風侃侃而言，最後看著朱佑樘，竭誠隧道：“陛下就是聖明天子，次不掩瑕，陛下做了一百件功德，而犯了一個失誤，也仍舊足以成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