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任千戶鄧通莫名被殺,拋屍荒漠。而後第二任派去的是牟斌的親信之人,成果又被人毒殺,就死在千戶值房裡。現在又派去一任,這一次賊人倒是更加明目張膽,竟然直接半路劫殺。
牟斌肝火漸消,隨即道:“北通州那邊景象如何?”
牟斌倒吸了口冷氣,這北通州的千戶所究竟上已經是名存實亡了,說來也是普通,畢竟親軍固然光鮮,一輩子能夠衣食無憂,但是一旦有了性命之憂,又有誰還肯去辦差?再加上群龍無首,民氣不齊,被這接二連三的刺殺一嚇,天然都是破了膽量。
柳乘風想了想,道:“陛下,此事,微臣覺得該當與鎮府司有關,前些光陰,在北通州接連被人殺死了兩個千戶……”
他換了一身衣衫,隨即出了門,一起到了紫禁城,自午門出來,有小寺人引他到了正心殿,牟斌出來的時候發明柳乘風也在,不由微微驚詫,先是向朱佑樘行了個禮,隨即朝柳乘風看了一眼,柳乘風微微向他欠身,牟斌朝柳乘風點了點頭。
奏書是不是真的。柳乘風不曉得,歸正一口咬定是假的,起碼能讓朱佑樘有個台階下,這畢竟是祖宗的醜事,柳乘風天然也要替天子諱飾一下,做出一副老子不信太祖天子也是明教教徒的姿勢。
柳乘風打起精力,將明教的構造大抵說了一遍,不過都是語焉不詳,畢竟連他也不是非常清楚,明教內部的構造周到,實在是讓人有些無從動手。柳乘風的大多數資訊還是從天玄子口中得出的。
隨即,那騎士已經脫下了外罩的棉衣,暴露了身上的飛魚服,跨入這千戶直房的門檻,渾身的生硬和冰冷頃刻被值房中的炭火熔化了普通,總算規複了一絲活力,那如鍍了一層冰霜的冰霜也開端騰騰地冒著水汽。
百戶道:“各衙門倒是都冇有甚麼表示,唯有本地的知府說要來幫手一下,隻是這知府大人隻是口頭上承諾了一番,多派了差役上街,也不敢墮入此事。”
他雙眉皺起,道:“帶出去。”
牟斌道:“其他衙門呢?”
北通州,又是北通州……這一次,又會帶來甚麼動靜……
“莫非,就真冇有一個才氣挽狂瀾之人嗎?”牟斌這時候感覺,這幾次三番的刺殺,背後絕對是一場驚天的詭計,而這些千戶隻是這詭計的捐軀品罷了。
朱佑樘雙眉已經皺起,不由道:“如你的猜想,這明教內部竟是鐵板一塊,一個駐守京師的堂主,竟也對其內部一無所知,這明教當真可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