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成想做的就是這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不過話又說返來，要吃這第一個螃蟹卻也不輕易，冇有大筆的銀子是想都彆想的，一方麵要讓國子監的博士、監生做文章，就少不了潤筆費，這讀書人的邸報要在讀書人中產生影響，還要讓一些名流、大儒來恭維，柳乘風是想好了，本身的恩師王鼇是鐵定被坑定了的，不過單一個王鼇還不敷，還得有更多有影響的人，如此才氣一炮打響。

“哎喲……”這一拳打中朱厚照的麵門，朱厚照痛叫了一聲，眼窩下頭便出了一個拳印，這還是柳乘風留了力量的成果，卻也讓朱厚照吃不消，腦筋嗡嗡作響，一片空缺。

柳乘風惱羞成怒了，甚麼叫揣摩著賺彆人的錢？這叫經濟腦筋好不好！他深吸口氣，內心說：要沉著，要沉著。最後長吐一口氣，道：“歸正這事和你冇乾係，為師和你說這麼多做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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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乘風見他如許衝動，便語重心長隧道：“厚照啊，很多事你不明白，好吧，為師反麵你爭辯，就算是天子日理萬機吧。”

“哦。”朱厚照撓撓頭，難堪隧道：“師父，你教我背了論語，但是這論語裡到底是甚麼意義，我倒是一點也不曉得，那教我識字的書吏也是語焉不詳。”

朱厚照聽了柳乘風的話，像是被蜜蜂蜇了一下，當即辯駁道：“當今皇上隻要皇後一人，那裡有甚麼醉臥三千美色？你不曉得不要胡說。”

“嗯？你也要參股？”柳乘風來了點精力，這筆買賣投入不小，風險還是有的，如果有人與本身承擔風險，倒是不錯的主張。何況他這弟子錦衣玉食、主子如雲，想必身家不小，把他拉入夥來，倒是能夠承擔風險。

倒不如……

柳乘風決定激一激他，暴露一副對朱厚照不屑於顧的模樣，道：“就你？你可曉得，為師是做大奇蹟的人，要投出來的銀子跟流水似的，就算要參股，冇有一千兩銀子也是不成的。”

除此以外，既是邸報，就要雇傭排版、印刷的工人，要做成這件事也不輕易，畢竟這年初印刷不像後代那樣等閒，這印刷的工人必然要技藝高深才成，並且大量的印刷東西也都代價不菲。真要辦下來，冇有四五千兩銀子也彆想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