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胡思亂想著,馬車搖搖擺晃地停下來,溫晨光也是醒了,伸開眸來,帶著莞爾的淺笑看了柳乘風一眼,充滿和順地抱愧道:“夫君的膝蓋壓疼了嗎?”
此時恰是淩晨,來寺中的人倒是未幾,夕照寺在京師算是著名的寺院,柳乘風也曾來過兩次,輕車熟路地與溫晨光一道入了寺,到了大雄寶殿,溫晨光先叫小婢去買了香來,跪在蒲團上,對著殿中的菩薩金身冷靜祝禱一番。
溫晨光嫣然一笑,感遭到柳乘風話語中的竭誠,身子冷不由地靠近了柳乘風一些,一副小女兒家姿勢。
柳乘風道:“這是誰家的端方?隻要說出來才靈驗。”
溫晨光吃吃地笑道:“我猜不出。”
柳乘風也是嚇了一跳,趕緊抱住溫晨光上了車,道:“快,回府裡去。”
柳乘風一向在背麵用手護著溫晨光,溫晨光俄然在車轅上後仰過來,恰是撞入了他的懷裡。
溫晨光忍不住撲哧一笑,再也裝不下去,隻好一麵繫了內衫,一麵坐起,理了理疏鬆的長髮,道:“待會兒香兒她們會送早點來,夫君稍等就是。”
溫晨光莞爾笑道:“說了就不靈了。”
柳乘風見外頭起了日頭,便去推開門來,一縷陽光射入閣樓,屋子裡頃刻亮光起來,外頭有一個丫頭提著食盒正在房外踟躇,見柳乘風開了門,當即抓緊腳步出去。本來她瞧見這一對新人洞房花燭,怕昨夜睡得晚,恐怕來的太早打攪了蜜斯和新姑爺清夢,以是一向在外頭候著。
本來覺得生了一場大病,聽大夫的話也冇幾日好活了,誰知竟會陡生如許的變故,溫家也權當是死馬當活馬醫,但是對溫晨光來講,這個丈夫並冇有讓本身絕望,從本日起,餬口就要變得有些不一樣了,溫晨光冒出一個古怪的動機:我要好好活著,相夫教子,一輩子和他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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