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好丈夫_第四百三十四章:亂套了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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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朱佑樘不由暢懷,柳乘風的內心倒是悄悄腹誹,委曲求滿是一回事,卻也不是甚麼勉強責備都算是啞忍不發的,委曲以後最緊急的是做好戰役的籌辦,積儲國力,那纔算是真正的啞忍,如果彆人打了你的左臉,你笑容相迎以後,仍舊去醉生夢死,那就是石敬瑭了。

直呼姓名,是很不規矩的行動,不過如果以長輩對長輩,反倒多了幾分密切的意義。

朱佑樘雖是一副發兵問罪的意義,但是臉上的笑容和說話的口氣卻美滿是一副談笑的模樣,倒是冇有讓朱宸濠過分擔憂,朱宸濠趕緊道:“非是微臣不知禮法,隻是鴻臚寺寺卿……”這個時候,不找鴻臚寺來背黑鍋那纔是傻子。

朱佑樘負動手,笑吟吟地打量著朱宸濠,道:“言重也說不上,另有一件事,你為何進了都城不到鴻臚寺裡去下榻,卻捨近求遠,到甚麼商行中下榻了?如許非常不好,不曉得的人還覺得朕與上高王有甚麼過節呢,朕常常對人說,藩王當中以寧王父子最知禮法,你倒是好了,讓天下人都把朕當笑話來看。”

柳乘風回過神。不由笑道:“微臣想起了呂後之於匈奴、唐高祖之於突厥的典故。”

真正的好天子或者說好是決策者,都極具洞察性,比如呂後當政的時候,匈奴人見有機可趁,因而收回國書,極儘欺侮之能事,書中言:“孤僨之君,生於沮澤,善於平野牛馬之域。數至邊疆,願遊〖中〗國。陛下**孤僨,兩主不樂,無以自娛,願以統統易其所無。”這封信能夠算是給當時漢室的最大欺侮,意義是說,我是一個孤傲的、處於性亢奮狀況的君王,統轄全部草原,頻頻想到貴國遊曆,剛好陛下現在也死了丈夫,你是孀婦,我是光棍,都落落寡合,不如兩人一起度日,落個相互歡暢。

他趕緊站起來,道:“談不上辛苦,陛下言重了。”

但是柳乘風隻是淡淡的一席話倒是把這類讓人抓狂的氛圍沖淡了,寧王是匈奴是突厥,那他朱佑樘豈不成了呂後和唐高祖?這二人在汗青上也都很有作為,雖有詬病,卻說是明君也不過份,此中唐高祖李淵更是建國天子,這一句話等因而給朱佑樘遮羞,你看看,連呂後和唐高祖都不得不勉強責備,陛下既然是明君,厚起一點臉皮又算甚麼?你如果臉皮不敷厚,還不算是明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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