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風朝牟斌行了個禮，道：“卑賤內西城校尉柳乘風見過大人。”

牟斌揮揮手，道：“你不必再說了，現在廷議多數就在群情這件事，不管如何，柳乘風不能出任何不對，出了事，誰也擔待不起，來人，備馬！”

更何況，當時是事情告急，柳乘風職責在身，固然是以下犯上，卻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陳讓行過了禮，微微一笑，道：“牟大人好雅興，本日如何巡查到內西城千戶所了？恰好，本日有個以下犯上的校尉在等待措置，大人要不要親身鞠問一下？”

大堂裡，好不輕易營建出來的肅殺氛圍，被這一呼喊，當即冷卻下來。

本日是月中十五，按端方辰時開端就要停止廷議，當今皇上勤政，把辰時停止的廷議改到了卯時，以是天還冇有亮，大臣們就已經入宮議政了。固然現在廷議還冇有結束，不過在廷議當中會商的事都會每隔半時候送到鎮撫司裡來。

牟斌莞爾一笑道：“公然是儀表堂堂，也難怪王大人看中你，傳聞你疇前是革去了功名的秀才？我們衛所裡識字的人未幾，能通讀四書五經的更是少之又少，你進了錦衣衛所，需好好用命，就算冇了功名，但是大丈夫隻要有本領，在哪兒都能出頭的。”

陳讓大喝一聲：“狗東西，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來人，將他拿下，狠狠掌嘴，看你招認不招認。”

“大人……”文吏聽了牟斌的話，一下子變得嚴峻起來，期呐呐艾隧道：“柳乘風在千戶所裡……隻怕……隻怕……”

牟斌的臉上充滿了寒霜，理都不睬陳讓，目光落在柳乘風的身上，開口問：“你就是柳乘風？”

如果最後皇上方向了柳乘風，而陳讓又對柳乘風動了手，到時候錦衣衛所如何向宮裡交代？

柳乘風朝劉中夏微微一笑，道：“我的膽量比起劉大人來實在不值一提，國子監尊奉著孔賢人，是儒家聖地，劉大人卻帶著兵馬，拿著刀槍圍住國子監，窮凶極惡，喪芥蒂狂，劉大人要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