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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百戶的世襲職位,柳乘風的奇蹟算是有了轉機。而穿了這飛魚服,在衛所中也算是站住了腳,讓人不敢小覷。
柳乘風說的並冇有錯,陳讓一聲令下,兩邊的錦衣校尉卻都是麵麵相覷,很多人看向牟斌。誰都曉得,牟斌牟大人纔是錦衣衛的領袖,現在他白叟家不發話,態度含混,批示使同知的號令到底要不要遵循?
“大人……莫非卑賤連措置一個校尉都不能?”陳讓壓住火氣,平時對牟斌,他還算恭敬,想不到本日這批示使竟如此不給他麵子。陳讓這同知歸正也不是牟斌給他爭來的,靠的倒是陳讓在宮中的乾係,現在事情鬨僵了,陳讓固然感覺毒手,卻也冇有到惶恐不安的境地。
柳乘風微微一笑,道:“恰是。”說罷指了指陳讓道:“陳同知要揪出錦衣衛所裡以下犯上、目冇法紀的害群之馬來。”
陳讓拍案道:“將柳乘風拿下,打死!”
陳讓不由一驚,方纔下這號令,不過是摸索下牟斌對柳乘風有多保護,如果牟斌不肯拉下臉來與本身翻臉,那麼乾脆本日先打死了柳乘風再說。但是誰曾想到,牟斌終究還是出來發言了。
劉中夏一邊說,一邊看向陳讓,陳讓也認識到了題目的嚴峻性,如許爭下去不但不能整倒柳乘風,乃至能夠會連累到本身的身上,何況他堂堂批示同知如果連個校尉都何如不了,這張老臉如何擱得下。
實在柳乘風本來隻是打著把這件事鬨到上達天聽的境地,讓天子老兒給本身一個公道也就是了,未曾想到天子竟然一下子給了他如此大的嘉獎,起碼對一個小小的校尉來講,可謂是豐富到了頂點。
不過劉中夏畢竟是見過世麵的人,心知如果不能將柳乘風整死,本日要倒下的就是他,這時也是冒死了,冷哼一聲,道:“錦衣衛的端方裡,可有小小一個校尉對著同知和千戶吼怒的嗎?柳乘風,你太猖獗了,有錯在先卻不思改過,竟還敢出言頂撞上官,本日不給你一點色彩看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劉公公嗬嗬一笑,又四顧了堂中一眼,道:“一個千戶所,如何這麼多人在?總不會是在審案吧?”
劉公公高低打量了柳乘風一眼,微微一笑,道:“好一個少年,好得很,校尉柳乘風接旨意……”
陳讓呆住了,這個一貫如沐東風的牟批示使為了一個小小的校尉竟然當眾和本身翻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