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芳滿臉苦澀，重重叩首，道：“末將服從！”

柳乘風冇有想過分，徑直到了正氣堂。

若不是厥後柳乘風又俄然出獄，不但無罪，反而還加了一個官職，讓這市場頓時回暖，柳乘風或許不感覺，但是在商賈們眼裡，他的一舉一動，小我榮辱都成了全部市場的晴雨表，乃至能夠擺佈到市場的繁華與冷落。

柳乘風撫著案道：“聽到了就好，本侯再重申一遍，內裡是甚麼模樣本侯不管，不管是京衛，是邊鎮，是各地的衛統統甚麼活動，本侯也一概不管，本侯儘管著你們，不管是商行，是聚寶商行的千戶所，是門生軍，既然現在都在本侯的轄下，就得按著本侯的端方來，誰如果冒犯了這一條，本侯毫不輕饒。”

柳乘風點頭，瓦刺、韃靼人固然與明朝相互仇視，但是瓦刺和韃靼物質貧乏，這時候有商隊情願去，他們必定是舉雙手歡迎的，至於一些關外的小部落，倒是不必驚駭，沿途庇護商隊的保護足以處理，隻要不是對方汗帳采納仇視的態度就不成題目。

話說到這份上，還真有幾分鐵麵無情了，說是戴罪建功，但是要輸了，還得滾出去，錢芳本就革掉了職，再歸去邊鎮，兵部那邊也不會承認他的官職，出了這商行，隻怕就隻能做個平頭百姓。

柳乘風信步出來，這商行中倒也有很多的商賈收支，看到了柳乘風都是驚詫了一下，不過他們不敢近前打號召，在他們看來，這柳乘風是官，是侯爺，自個兒隻是輕賤的商賈，他們冇這膽量去打號召。

當時柳乘風被拿去了順天府，全部京師市場可謂刹時低迷，很多謊言傳出來，說是柳乘風一旦失勢，這聚寶樓隻怕也要不利，是以很多商賈都嚇了一跳，那些猖獗進貨的商賈也變得謹慎起來，不但不囤積貨色了，反而大量清理庫存，一時之間貨價暴跌，很多商賈都賠了個底朝天。

至於朝鮮、海西女真另有亦力把裡，這都是大明較為誠懇的藩國，一貫都很順服，是以不怕出甚麼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