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來回折騰,現在人總算出來,溫正纔算真正地鬆了口氣,此時坐在這書房裡,溫正籲了口氣,隨即目光才落在柳乘風的身上。
可要說不對勁的處所也在這裡,這個傢夥做事太不顧及結果了,做事從不留不足地,在溫正看來,如許下去可不是悠長之計。
柳乘風聽了,內心感覺好笑,道:“他們勾連在一起又能如何?”
對這個半子,溫正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說爭氣,柳乘風也確切爭氣,一年的時候從一個校尉一步爬升,現在已經成了錦衣衛千戶,彆的又攢下了偌大的家業,從溫晨光那邊透暴露來的動靜,柳乘風一個月的月入起碼在十萬兩白銀以上,更何況柳乘風另有個廉州侯的爵位。
如此大的賠率,非常罕見,這也足以申明,不管是朝野,對門生軍都不太看好,倒不是他們為瓦刺人滋長氣勢,隻是究竟就擺在麵前,死鴨子嘴硬又能如何?
溫正咳嗽一聲,本日叫柳乘風來書房,可不是跟柳乘風來講這個的,眼下另有更緊急的話要說。
溫正總算把心放下了一些,彷彿也不肯意膠葛這件事,神采變得凝重起來,道:“老夫邇來聽了些動靜,說是這朝中有人與安北國使勾搭,比及明日使節們朝見時一齊發難,這一次勾連的人極多,除了幾個藩國使節,另有很多朝廷大臣。”
溫正不由語塞,柳乘風這個傢夥又不知在玩甚麼把戲,看他如許篤定的模樣,莫非當真已經有了籌辦?如果如此,倒也是一件功德,怕就怕這個傢夥是愣頭青,不知此事的嚴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