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樘不由感覺好笑,衡量……朕金口都開了,讓你不要多管閒事,你竟然還在衡量?這個傢夥到底是甚麼性子?
以是他在衡量……
朱佑樘撫摩著書案,如徐貫所想的那樣,他此時冇有暴露任何神采,此中的短長,他比任何人都曉得,如果換了朱厚照如許的天子,在鼓動之下,或許真會動手徹查工部、造作局,但是朱佑樘分歧,他的謹慎性子毫不會答應他因為一些弊案而自亂陣腳,越是諸事躬親,就越曉得造作局連累的乾係,越是曉得這一層龐大的乾係網,朱佑樘就越不會等閒脫手。
朱佑樘的語氣固然平平,但是警告意味倒是很濃。
隨即,朱佑樘的目光變得通俗起來,撫摩著禦案,正色道:“柳愛卿、張愛卿所請,朕已知之,這件事從長再議吧。”
朱佑樘見柳乘風不答,這纔將目光從國書中抽出來,抬眸看了一眼,道:“你為何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