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越是如此,越是讓統統人利誘了,昨個兒還龍顏大怒呢,一副很不甘心的模樣,今個兒卻又換了一副嘴臉,虛懷若穀,停止自我攻訐。
李東陽苦笑,道:“劉公不必看我,這件事,我也不知,不過這個節骨眼上召柳乘風入朝,必然包藏了甚麼,牢記謹慎在乎。”
朱佑樘做出了讓步。
第一句開口就是認了個錯,足見朱佑樘的氣度廣漠,也讓很多人暗自鬆了口氣。
朱佑樘一副忸捏的模樣,卻更讓大師摸不著腦筋了,陛下這是唱戲嗎?這唱的又是哪一齣?
世人見陛下說到這個份上,一齊道:“陛下何錯之有?就算是錯,那也是微臣們錯了。”
隔岸觀火,彷彿也不錯。
朱佑樘沉吟了半晌,持續道:“傳旨意吧,收回開海的旨意,奉告午門外的官員,讓他們各自回值房辦公,不得再做這等斯文掃地的事,朕有些乏了,今個兒還要歇一歇,明日朝議仍舊停止。”
隻是這些和蕭敬彷彿也冇有乾係,他隻是淡淡一笑,道:“奴婢曉得了,奴婢這就去知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