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倉促向鎮靜後行了個禮,告彆出去。
鎮靜後見朱佑樘動容,莞爾一笑,持續道:“想必柳乘風恰是因為如此,才生了這麼大的火氣,陛下,厚照但是柳乘風的弟子呢,平時對厚照可謂珍惜有加,如果在平常百姓家,這師長就如半個父親,柳乘風珍惜太子,想必也恰是因為如此,以是才生出氣憤之心,腦筋一胡塗,纔出了這麼大的錯。實在柳乘風的心也好的,就是這孩子太打動了一些。”
對朱佑樘來講,任何事都需從利弊的角度解纜,柳乘風鬨工部,固然占了理,但是現在那席敏重傷,這是甚麼?說是蓄意行刺朝廷命官,卻也不算栽贓。何況朱佑樘曉得,柳乘風這一次打著的幌子,是火銃……
朱佑樘苦笑:“朕何嘗不想痛快,隻是很多事牽一髮而動滿身,柳乘風他們倒是痛快了,倒是教朕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