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風見他哭的模樣,感覺非常痛快,一肚子的怨氣一掃而空,內心想:“本大爺大人大量,本日且放他一馬。”
朱厚照苦兮兮隧道:“師父能不能讓我歇一日,明日我就去背書。”
朱厚照佩服隧道:“對,師父就是太矜持了。”
朱厚照見柳乘風笑,也放聲大笑起來。
“師父……我們不打了好不好?”朱厚照終究逞強了。
柳乘風也不廢話,直接端起杯子,將酒一飲而儘。這酒很精緻,有一股腥奶味,酒精度數並不算高,大抵和啤酒差未幾,一杯酒下肚,對在宿世吃慣了白酒的柳乘風來講的確是小兒科。
朱厚照年紀小,力量也小,柳乘風方纔耗儘了體力,到了最後,已經是筋疲力儘,二人一起顛仆在石磚上,最後隻剩下撲哧撲哧的喘氣聲了。
侍衛們這才覺悟,一個其中氣實足地低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