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尋了個樹樁,將馬和驢子拴好,隨即柳乘風闊步疇昔,老霍則是謹慎翼翼地跟在柳乘風的身後。
幾個番子見了,又是相互對視一眼,都是暴露殘暴的笑容,他們不自發地已將柳乘風的前路、後路堵住,一副籌辦脫手的模樣。
柳乘風微微一笑,道:“走,看看去。”
躲在人群中的老霍見了,這時候卻不知該不該衝上去,一方麵他最怕這類場麵,但是柳乘風與他的友情匪淺,老霍躊躇了一下,咬咬牙,隨即走了出來,他不敢說甚麼話,隻是乖乖地站在柳乘風的身邊,手裡按著錦春刀。
柳乘風笑道:“我說你能你就能,怕個甚麼?誰如勇敢說你不配,我第一個清算他。”
不過對百戶所來講,這煙花衚衕就是隻下蛋的母雞,柳乘風又但願這滿都城的富賈公子們每天和妓女們談豪情纔好。
柳乘風駐馬不前,含笑道:“老霍,好久不見了,我傳聞曆經司那邊不日就要把任命頒佈下來,再過幾日,你也是總旗了。”
番子們已經忍不住了,此中一個已經拔出了刀來。
如許的短銃用來防身,出其不料地射擊出去,能力想必不小,並且柳乘風發明在短銃中竟然添補了火藥和彈丸。
這時卻聽到柳乘風道:“欺負我?也好,本日我來見地見地這火銃的能力。”
“這火銃,不知是哪個巧匠製出來的?”柳乘風內心悄悄思咐,他擺佈張望了一下,看到幾個錦衣衛校尉在遠處駐留,卻不肯過來,想必也是攝於這些東廠番子的身份,踟躇不前。
柳乘風卻還是低頭把玩動手中的短銃,越來越愛不釋手,這火銃竟是用打磨以後的精鋼打造,手柄處用了桃木,銃眼做工精美,但是手感頗重,隻是小臂長的短銃,想必射程並不遠。
正說著,毫不躊躇地奪過番子裡的火銃在手中把玩,隨即推開一個番子,走到那老頭的身邊,問道:“這火銃是那裡來的?老丈是要籌算賣嗎?不知是甚麼代價?”
老霍感激地看了柳乘風一眼,道:“謝大人。”說罷又對柳乘風道:“大人,幫閒的人選已經敲定了,統共是八十九人,都是城外的鄉民,春秋在雙十高低,身材健壯,也都識得幾個大字,全都是忠誠誠懇的人,大人不是說還要練習一下再用嗎?但是練習他們的教頭就比較難找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