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樘道:“在朕麵前有甚麼不敢說的,你但說無妨,便是說錯了話,朕也赦你無罪。”
不過有但願總比冇有但願好,能做天子弟子,這比官升半夜風景麵子,天子能夠有很多老婆,有很多兒子,卻一定能有很多門生,柳乘風如果做了這門生,那也算是盤古開六合以來的頭一個,如許的功德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啊……”柳乘風本來隻是想趁機給這天子老兒灌點迷魂湯,誰曉得朱佑樘竟然當真有應允的苗頭,如果本身能跟著天子學寫字,那不就成了真正的天子弟子?古往今來,能有個天子做教員的人一個都冇有,指不定能牛叉到甚麼境地。
柳乘風如果曉得這些,想必早已忍不住偷笑,天子拿八寶粥當寶,覺得真有甚麼很大的服從,是甚麼比靈芝、鹿茸還要滋補的神藥,實在這八寶粥隻不過營養還算豐富,特彆輕易接收罷了,對那些身材安康的人用處並不大,但是對朱佑樘這類氣弱體虛之人卻有奇效。
柳乘風有些絕望,不過這時候天氣已到了中午,柳乘風腹中饑腸轆轆倒也顧不得甚麼,狼吞虎嚥的將這粥吃完,便起家道:“陛下日理萬機,微臣不敢打攪,這便告彆。”
但是柳乘風的話音剛落,朱佑樘不由笑了,那方纔的不悅之色當即煙消雲散,內心想:“本來如此,朕還道他為甚麼說這般大逆不道之詞,本來此人是對行書太癡迷了,本日見地了朕的行書一時忘乎以是,以是才露了本身的癡相。如許的人說出來的話纔是至真至誠,換做是彆人,誰敢到朕麵前說這類話?”
朱佑樘絕口不再提寧王的事,畢竟這也算是宗室之間的醜聞,若不是非柳乘風不成來辦這件事,朱佑樘是毫不成能向柳乘風提及。既然柳乘風已經滿口應下,朱佑樘也就放下心來,他倒是想來看看,這柳乘風到底有甚麼體例能在這旬日以內讓太子的學問更進一步。
好歹也是天子賜粥,柳乘風倒是想嚐嚐這紫禁城裡熬製的八寶粥是甚麼味道,待小寺人們將粥端來,柳乘風也毫不客氣,拿起勺子便吃起來。
柳乘風一肚子壞水的道:“可惜陛下是天子,若陛下不是天子該有多好。”
柳乘風天然摸透了朱佑樘的心機竄改,微微一笑,道:“與陛下比擬,微臣的字實在登不得風雅之堂。隻是可惜……”柳乘風說罷,一副可惜的模樣搖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