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風無語,隻好道:“好吧,你先說給我甚麼好處,讓我想一想再說。”
二蜜斯最後又補上一句:“如果不肯,少不得把你打死了拖出去喂狗。”
柳乘風頓時目瞪口呆,內心說:就算是退一萬步,我當真糟蹋了你們一對姐妹,那也是你們將我綁來糟蹋的。
柳乘風嘲笑著,看著身下惶恐失措的二蜜斯,冷冷隧道:“小丫頭,看你還敢不敢欺負人。”
柳乘風明白了,這是搶親,還是明目張膽的那種,疇前柳乘風倒是傳聞過這等風俗,但是想不到在這大明,在這都城天子腳下竟然撞到了,不過……漢人有這民風嗎?沈傲如何記得隻要少數民族纔有。
本來是姐姐……
二蜜斯公然又換了一副凶惡的模樣,道:“再不放開,我必然將你碎屍萬段。”
二蜜斯當即插口調侃道:“一個革了功名的讀書人。”
二蜜斯倒是抱動手,抿著唇,很當真地打量著柳乘風,不疾不徐隧道:“我家就是國法。”
柳乘風無語,公然是封建科學害死人,也不知是哪個方士胡說八道,不然本身又如何會遭受這麼多希奇古怪的事。他宿世是大夫,醫者父母心,這時候聽到生了怪病,不由呆了一下,想:“小妮子打了我,我也欺負她夠了,倒不如留下來,看看她姐姐的病如何,能治當然要治,不能治,就權當是安撫一下也好。”
柳乘風頭低垂下去,嘴唇幾近要貼到二蜜斯那晶瑩剔透的臉頰,嚇得二蜜斯的惡相頃刻煙消雲散,當即閉著眼皺著鼻子道:“好,好,我不將你碎屍萬段。”
柳乘風一想,當即想出了一個來由,這二蜜斯的姐姐天然是大蜜斯了,大蜜斯必然是嫁不出去,不然這滿都城的才子比狗還多,就是祖宗燒了高香,列隊也輪不到本身身上。
二蜜斯持續道:“除此以外,舉止還很得體……”
這蜜斯固然非常暴力,但是事光臨頭倒是慌了神,正在這時候,柳乘風俄然張眸,狠狠地拉住她的手向懷中一送,蹲在一邊的二蜜斯身子落空了均衡,冇頭冇腦地朝柳乘風的胸膛歪過來,柳乘風環住她的腰身來了個驢打滾,隻頃刻的工夫,將這二蜜斯壓在了本身身下。
柳乘風纔想起來,本身是被人挾製了,並且還是被一個小妮子挾製了,想到那小妮子凶暴地提著木棒敲打本身頭部的模樣,柳乘風不自發地打了個暗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