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風微微一笑,道:“微臣怕……但是再難再怕,有些事總該有人去做,總該有人去死,微臣鄙人,願為陛下分憂。”
朱佑樘道:“雖是拾人牙慧,但是這詩也代表了你的誌向,朕不吝淩煙閣,也不鄙吝萬戶侯,朕要的是收取關山的帶鉤大丈夫,你有這個誌向,很好!”
朱佑樘欣喜地看了柳乘風一眼,道:“公然是我家的萬戶侯,你如果去北通州,朕也能放心一些,隻是北通州傷害萬分,一個不好便能夠性命不保,柳乘風,你怕不怕?”
柳乘風頜首點頭,快步出來,隻見坤寧宮裡,朱佑樘躺在榻上,鎮靜後親身拿著藥勺子給朱佑樘喂藥,朱佑樘的氣色還算好,起碼比柳乘風所預感的要好一些。
朱佑樘道:“你說的不錯,不過現在距分開春也冇有幾天了,事情告急,但是賊暗我明,卻又該如何?”
朱佑樘抬抬手,表示鎮靜後待會兒再喂藥,鎮靜後體恤人意,比及一個小寺人端了個托盤來,便將藥碗放入托盤,悄悄給朱佑樘掖了被子,低聲道:“陛下不要起火,氣壞了身子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