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幾棍子打下去,馬芳的脖子一歪,終究昏迷疇昔。
說罷,為首一個小旗反手拔刀出鞘,長刀前指,聳然不動。
柳乘風哦了一聲,隨即道:“就以你們西城百戶所為例吧,你是百戶,每月的薪俸折銀是四兩銀子對不對?就在這四兩銀子的根本上,翻個十倍吧,每個月領四十兩。下頭這些校尉也各有分歧,多的一兩四錢,少的也有一兩一錢,都按著這個標準翻十倍,至於書吏人等,也都是如此。”
百戶們各懷著心機告彆出去,隨後,全部千戶所裡又傳出無數的竊保私語和紛繁的群情聲。
值房裡頭,五六個百戶跪伏在地,不竭為馬司吏討情,柳乘風穩坐在案牘以後,冷冷道:“勞苦功高?冇有功績也有苦勞?他一個司吏吃朝廷用朝廷的,本日的統統都是北鎮撫司所賜,他不思圖報,衛所出事時卻做了縮頭烏龜,如許的人也叫勞苦功高嗎?實話和你們說了,本官這一次來,一是來探查亂黨,這其二就是要在北通州把端方立下來!”
很多民氣機開端活絡起來。
“仍舊按本官說的去辦,本日冇來點卯的全數開除,另有本日點卯早退的,本官不忍加罪,本日臨時記下,再不準有下一次,不然馬司吏就是你們的表率。”
這裡頭最大的貓膩就是下板子的處所,如果隻打屁股上的肉,再如何皮開肉綻,也不過是皮外傷,但是如果一板子打在骨上,以現在的醫術,能活下來便算是九死平生,這十幾棍下去,馬芳的多處骨頭已是打折,下半身已不能轉動,口裡仍在苦苦告饒,他不管如何也想不到柳乘風竟會直接對他動手,一點情麵都不講。
對馬芳的告饒,柳乘風視而不見,靠在椅上,雙手搭在案牘上,嘴角揚起淡然的淺笑,眼眸中閃掠出來的也是徹骨的冰冷。
他們內心一合計,柳乘風等因而每個月要拿出五六千兩銀子出來補助這衛所的兄弟,一年就是五六萬兩銀子,這還不包含各種打賞,這……這千戶莫非是散財孺子不成?
北通州的校尉都不由地倒吸了口冷氣,對這些說著京話兒的校尉有了幾分顧忌,紛繁後退。
一看柳乘風的神采驟變,百戶們便大氣不敢出,有人的頭不由地垂得更低了一些。
柳乘風二話不說,一遝銀票抽出來都是一百兩銀子一張,恰是聚寶樓出品的足額銀票。
第一章朝晨爬起來碼出來的,新奇出爐,今後儘量做到早更,不要大師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