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基上,廉州就是這麼個鬼處所,要甚麼冇甚麼,又靠著安南,地處南疆,靠近南海,屬於朝廷向來為之頭痛的三不管地帶,歸樸重誰去那兒做知府,都和放逐差未幾,去了那邊要和巡撫衙門談判,要和安北國打交道,就是境內的土司也都不能怠慢,能夠說,能想出這麼個奇葩的處所,還真難為了劉健。
朱佑樘見他們不說話,不由又好氣又好笑,苦笑道:“如何都不說話?”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先將其他的恩旨先收回去,好好地安撫一下朕的功臣,這件事,內閣來擬旨意吧。馬愛卿,吏部那邊如何安排,朕就拜托給你了。”
朱佑樘聽了,心中一動,但是隨即還是撤銷了這設法,他倒是情願折中,但是話都已經放出去,如何能等閒收回?並且柳乘風此次是真的立下了汗馬功績,總不能獲得的犒賞,還冇有周泰、朱海德之類的人少吧?
朱佑樘想不到劉健會玩這類迂迴的伎倆,不由微微驚詫,道:“那依著愛卿之言,該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