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風隻要肯做點事,李東棟就有效武之地,纔有他才調發揮的空間,這就充足了,至於柳乘風是阿貓還是阿狗,都不是李集棟在乎的。
那麼柳乘風不能包管,這靖江王不會暗中弄些其他行動,比如土蠻子。
隻是題目又出來了,如果按這個彆例來處理題目,那麼就必須從安南手裡拿回廉州兩個被安北國併吞的縣,也就是說,柳乘風的親信之患,從土蠻變成了安南。
李東棟一席話,讓柳乘風不由有點兒動容了,究竟上,柳乘風一向都在做〖鎮〗壓土蠻子的籌辦事情,包含建立本身的聲望,囤積糧草,乃至表示幾個千戶抓緊練習士卒。
柳乘風固然自我感受還算不錯,但是還不至於自戀。
柳乘風這時候不得不重新打量一下這李東棟了,這個傢夥,到底來做甚麼的?
隻是這些小行動,柳乘風並冇有透暴露來,他有預感,靖江王府不會這麼善罷甘休,但是靖江王府的上風已經蕩然無存,再和柳乘風在朝廷裡鬥,落不到甚麼還了局。
柳乘風察看李東棟的同時,李東棟也在察看柳乘風,對李東棟來講,柳乘風這小我,確切不錯,這個不錯,倒不是說柳乘風算無遺策,如果柳乘風算無遺策,那還要李東棟做甚麼。
以是這一次,他固然一到這廉州,就和靖江王府抬上了杠,但是卻曉得靖江王府隻是小患,真正的大患,是土蠻子,這已經觸及到國策的題目,柳乘風當然要儘早做好籌辦。
廉州的土蠻是遲早要處理的,不處理,隔三差五的鬨出點兒事來,誰還敢來這廉州。
“特地來找我?”
李東棟賞識柳乘風的一點,是柳乘風是個肯做事也敢做事的人,比如這土蠻,曆代的官員換了一茬又一茬,但是對土蠻子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為何?不過是怕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