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井下石……小人!”朱約麒不由痛罵了一句,陳鐮的‘發起”充足讓靖江王府雪上加霜,本來就已經入不敷出,如果再按著他的話重新把王府、器具換一遍,這要多少銀錢?王府那裡拿得出?
高超,皇上這一手,公然高超!
郡王在彆人看來或許遙遙不成及,但是對朱約麒如許的親王一下子從雲端跌下來,這一跤對他來講很重,重得他緩不過勁。更何況曆朝曆代,一旦貶斥的親王,常常都是朝不保夕,因為這宮裡對你的最後一丁點親情都已經淡薄,今後還會照顧你嗎?
聖旨裡頭一句簡短的話語就已充足竄改全部廣西的格式,陳鐮的眼睛不由眯了起來,皇上的心機,他是已經揣摩到了,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如何把靖江王獲咎到死歸正該獲咎的也已經獲咎,和稀泥、做好人,那是想都彆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