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風不動,李東棟不說話,王箏顯得有些難堪,也隻能乖乖地在一旁站著,大氣不敢出。
隻是柳乘風的性子一貫如此,王箏能如何?隻得好好地照看著。
昨日安南使節到了廉州,王箏也跟著去驅逐了,不過對安南使節的印象不是很好,倒不是說哪個安南使節如何,隻是王箏處在廉州,和安南人打慣了交道的,曉得這些安南人不懷美意,不過柳乘風待他們倒還客氣,王箏還想勸一勸要謹慎防備一下,不過厥後想想也就作罷,須知萬戶侯這小我聽不得勸的。
校尉道:“侯爺,安南使節及侍從一百三十二口已悉數伏法,不知侯牟另有甚麼叮嚀?”
王箏進這裡也不是一次兩次,但是當他穿過一個月洞,正式進入內衙的時候,發明本日的萬戶侯行轅有點兒分歧,一隊隊的校尉筆挺的帶刀站在兩側,神情莊嚴,更有不知從那裡抽調來的保護持著刀槍來回巡守,這本不大的處所,竟然槍林刀山,重重都是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