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風蓄養私兵的事還冇有結束,現在又俄然多了這麼一樁毆打官員子嗣,查抄商賈財賄的事,也同時引發了統統人存眷。
這裡本是人丁麋集的處所,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早已被人裡三圈、外三圈的圍住,河源商行的名聲申明遠播,但在在這一帶混飯吃的,誰不曉得這河源商行做的是甚麼買賣,現在看這河源商行不利,也都是興趣盎然,一個個翹首旁觀。
朱琦心中又驚又怒,這些貨色,但是他們朱家的命根子,一旦被人取走,且不說喪失,朱家隻怕再也不能在這迎春坊安身了,他不由掙紮幾下,昂起血肉恍惚的臉,大呼道:“柳乘風,我是做端莊買賣的良民,你……你好大的膽量,你不過是個小小百戶,本日你如果敢將貨色帶走,家兄如果曉得,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柳乘風撇撇嘴,對朱讚道:“大人要彈劾柳或人,悉聽尊便,不過現在請大人讓一讓,柳或人的話脾氣一貫暴躁,如果將大人撞死,豈不是可惜了我們朝廷又少了一個斂財的侍郎。”
柳乘風微微一笑,一步步走近朱琦,居高臨下的看著被人按在地上的朱琦,笑道:“哦?本來你真和朱讚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