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洱聽到這話不由眼中一亮,心道:“麵前此人隻要築基中期的修為,就算他真是末璿真人,也不是本身結丹中期的敵手,如果毀了他的肉身,再用鎖元瓶困住他的元神,隻要他元神不滅,也不怕棲霞派會找上門來。並且若他真是末璿真人的話,那必然身家不菲。”想到這,他便把拂塵在身前一橫,語氣冷厲地說道:“既是如此,那這位道友不如把你手中的不義之物交出來,我等說不定還會饒你一命。”酒老頭在不遠處看完他們的低劣演出,又聽到宋洱如此說,便微微點頭,他再次收起葫蘆,調侃道:“宋家小子,你也不必裝腔作勢,既然窺測老頭我的寶貝,就憑本領來拿吧!”
“若道友真是末璿真人,我等天然這就分開,不再叨擾。”聽到那人這麼說,一向在一邊默不出聲的宋泗眉頭微皺,他捏了捏本身的衣袖,然後走到宋洱跟前說道:
“可這流金玉筆確切…”宋洱遊移道,
宋洱見自家四弟重傷,刹時就怒紅了雙眼,他大喝一聲“老賊”便揮出拂塵,數十根土石做成的尖刺像箭矢普通飛射而來,而酒老頭所站的空中也頓時變成了流沙。酒老頭趕緊一揮衣袖,身前的水球刹時變成一全部弧麵,緊緊擋住了攢射而來的尖刺。與此同時,他頓時在本身腳下施了一個水咒,將粘在腳上的流沙衝了個潔淨,然後又運起浮空術飛到了空中。宋洱見狀也運起浮空術,同時從儲物袋中祭出一把暗紅色的小劍,揮著拂塵向酒老頭攻來。宋散昂首見空中二人鬥得旗鼓相稱,阿誰明顯隻要築基中期的散修卻能在他二哥結丹期的法威下不落下風,莫非他真的是末璿真人?這麼一想不免心中遲疑,末璿真人當年以結丹美滿的修為冠絕九州,威名遠揚,能夠說是全部九州修仙界當中數一數二的大修士,並且為人仁慈,又嫉惡如仇,是他宋散幼年時心中的豪傑。不過百年之前末璿真人俄然失落,修仙界大多傳聞他在打擊元嬰時死於心魔問道,或是慘遭魔道暗害身故,對的,璿末真人已經死了,必然是像一個豪傑一樣的戰死的!他宋散心目中的豪傑豈會是麵前這般狼狽的模樣?這對於他來講,的確是不成諒解!本日定要致這個冒牌的老賊於死地。待他想罷,就見懷中的宋泗輕咳了兩聲,已是醒過來了,他頓時扶著宋泗靠坐到一旁的石頭上,便提起本身的兩柄短刀,給本身加了一道銳金咒,就頂著結丹法威,飛入了戰圈。
隻聽“唰”“唰”兩聲,那拂塵尾已經被攪碎成了幾條。本應當已經被地刺刺死的酒老頭此時正用浮空術站在了空中,本來土牆裡的屍身也變成了一灘淨水跟著漸大的雨水滲進了地下。“水傀儡!?”那人暗歎一句,然後把手中已經破壞的拂塵平空甩了兩下,就見碎掉的拂塵尾規複了原樣。酒老頭微微一笑,便在空中揮指一點,那閃著金光的法器就徒然朝著宋家修士襲來,那修士見狀手中掐訣,他麵前頓時聚起了一麵堅固的土牆,但是金光法器刹時將其穿透,隻聽“轟”的一聲,那法器刺在宋家修士手中一個化緣缽上才堪堪被擋住,而他本身身周的護體靈氣,竟然已經被方纔法器碰撞而發作的靈力打擊生生震碎,身上的灰白深衣刹時便被大雨濕透了。此時那金光法器也暴露了本身的真容,竟是一支奇長的羊毫,杆呈金玉,筆鋒銀華,不知是甚麼材質。那宋家修士一見此筆,心中大震,目露驚奇。他壓住體內翻滾的血氣,趕緊退下,用靈力將衣服烘乾,重新穩固好護體靈氣,然後掬手問道:“我乃宋洱,道友但是棲霞派的末璿真人周璿末?”金玉筆此時已經回到酒老頭手中,他從空中落到那宋洱的不遠處,不顧一身的雨水,頓時又拿出了酒葫蘆,邊喝邊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