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跟我走,和我回北秦!”喬伊非道。
項葉弘笑著點頭,“見教談不上,但這幾年來閒來無事,老夫也研討了奉一教的教義,針對這些教義寫了很多辯駁的文章。待顛覆奉一教那一日到來,若真有人執迷不悟,便將他們綁來吧。葉弘書院現在空著也是空著,課堂、宿舍浩繁,恰好也能派上用處。”
“那小漣如何辦?”喬伊非急道。
“你我都分開,奉一教這麼大的攤子不能冇人來管,這裡就便都交給小漣了。”玉容答。
喬伊非很聽話,除了聽蘇波紋的話,更聽玉容的話。見玉容對峙,便無法分開,被人推了出去。
喬伊非懊喪,“我……我不在乎你的麵貌,也不在乎其他,隻要你在我身邊就好。我……我也能夠向你承諾……”
“你還冇墨跡夠?”這麼一個嚴厲血腥的場合,竟被無厘頭的三元禦史搞得哭笑不得,雲飛峋真的迷惑,司馬秋白這麼純真癡人是如何當上禦史,又是為何被皇上正視。
喬伊非見蘇波紋承諾了他,這才放下心來。
蘇波紋並未驚奇,“多謝喬公子的厚愛了,但我還是留在奉一教吧,我感覺與你比起來,百姓們更需求我。”
波紋暖和道,“閒事要緊。”便不再多問。
喬伊非很想說直接扔下不管,但想到疇前小漣對他的教誨,便放棄了那句話。“那你速速措置奉一教之事,安設了百姓,就快到北秦找我,好嗎?”
玉容淡淡笑著,但狹長的眼卻輕易定格在某處,有苦衷。
喬伊非一邊聽著一邊點頭,“小漣你說的對,我確切在這蹉跎了光陰。我已經華侈了太多時候,再無時候可華侈了。就按你說的去做,我返國!”
偌大的客堂,隻留下玉容和蘇波紋兩人。
蘇波紋也獵奇起玉容到底做了甚麼決定。
八人抽出頎長的劍,那劍上有倒齒,紮入人體內再拔出極其不易,需求持劍之人過人臂力,但同時,其殺傷性也是極強,若紮入腹部,幾近不成能生還。
項葉弘苦笑了下,透過窗戶看向內裡那群操著兵器的人,“飛峋你也瞥見了,葉弘書院已不是疇前的葉弘書院了,這世上也再冇有葉弘書院了。”說著,方纔鎮靜的眼神又暗淡的下去。
樓梯有腳步聲,浴血的雲飛峋徐行上來,呼吸綿長、麵色安靜,彷彿方纔甚麼都未產生普通。他臉上、手上的血跡都已擦拭潔淨,即便是玄色穿著很丟臉清血汙,但渾身披髮的血腥味卻讓人難以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