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明瑤換上靳風給她拿來的女裝,對著鏡子把頭髮綁紮好,照了照鏡子,覺著不當,披垂下來,再照照鏡子,還是覺著不當,再綁紮上,在“綁紮與披垂”兩種髮型之間交來回回好幾次,最後放下頭繩,有力的坐下望著鏡子裡披垂著頭髮的本身,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被滿頭的長髮逼得一籌莫展。
我不是這裡的人,能夠不受這裡的禮節束縛,隻要我不在乎就好。
從山下走來的梅千尋看著凝神瞭望的人,落寞的身影,孤寂的靈魂,在她的身上,他看到了本身的影子,有多少個夜晚,他站在清逸峰頂眺望這無邊的天下,心中渴盼著母親能夠呈現在他的麵前,但是冇有,平和的天下,孤單的人,有種揮之不去的感情叫思念,她,應當是想家了吧。
“我能為你做甚麼?”如果能夠,她願儘些力。
“你的傷已經好的差未幾了,明天便能夠去找韓少鬆他們。”夠了,有這幾日的相伴已是夠了,既是給不了她悠長,又何必讓她再有牽絆。
“我……”明瑤有些難堪的道:“我不會梳這裡女子的髮型。”為了製止到都城被人認出,她決定不再女扮男裝,隻冇想到,換回女裝第一件碰到的毒手事竟然是梳頭。
“放心,我的身材冇事,不會是阿瑤的累墜。”梅千尋淺笑道。
“統統都聽阿瑤的,明天,我陪阿瑤一起去都城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