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趙啟手扶著兒子的手連說了三個“好”字,似是要表達他的歡暢之情,對於兒子身上的毒,他是一點體例也冇有了,兒子拖著副病弱的身子撐了這麼多年,他也是陪著熬了這麼多年,早已是心力交瘁,他獨一能做的就是給兒子這人間最好的,不消兒子開口,隻如果他以為最好的,他都會給他,作為一個父親,他隻能做到如許了,他實在是不曉得本身還能再為他做甚麼。
李成默看向趙天齊,輕笑一聲道:“麒麟珠再貴重,於本王來講不過是一件保藏品,但對長命王可就不一樣了,它但是能救長命王一條命,正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長命王如若情願,本王自是樂意成人之美。”
實在,說句公道話,在趙啟看來,自家兒子是冇法和這逍王比的,兒子六歲中毒,十歲上了清逸峰,十八歲回到都城,平生為毒所累,除了一個王爺的封號,非論是文才還是武略都冇有甚麼建立(當然,這些都是天子自以為的),而麵前這位逍王就不一樣了,從小就聰明過人,深受周帝愛好,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南征北戰,帶兵兵戈從未有過敗績,直到比來一次被明況打敗,雖是敗了一仗,卻也不能就此袒護他在軍事上的才氣,並且其又深明治國之道,對吳國來講的確是個威脅,趙啟心中對李成默的評價頗高,並冇有因為比來一次吳國克服了而自覺高傲,他對己方和敵方還是有必然的認知的,然,老子豪傑兒豪傑,固然以為兒子有很多處所不如人,但要讓他當著外人的麵承認自家兒子不敷優良,他是千萬做不到的,他也是位父親,天下間為人父母者,誰都是看自家孩子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