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的按摩伎倆很不錯,舒暢得他不時哼哼兩下,表情也漸漸放鬆下來,他翻了個身,仰躺過來講道:“揉揉眉心。”
秦牧淡淡一笑道:“天崩不下來,來,先喝酒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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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轉了轉發酸的脖子,“嗒!嗒!”輕響。看看差未幾批閱完的奏章,總算鬆了一口氣,他伸了個懶腰,走到裡間的軟榻躺著歇息。
“多謝秦王。”韓讚周起家後,恍忽間想起一件事來,趕緊說道。“秦王,老奴想起一件事來,有個叫向喜的人,給大秦時報投了一份稿子。說他改進的爐子,能增加溫度,煉出更好的精鋼來。老奴看了以後,感覺有些代價,便把稿從留下了。”
才子才子,中間以一幅畫繡為線索,如許的故事,隻要編得古怪一點,浪漫一點,唯美一點,在這個才子才子倍受追捧的期間,還是很能吸惹人的。
徐永順想以此邀功,秦牧自不丟臉穿,這本來是一件芝麻綠豆大的事情,不值他這堂堂一國之君去過問。
得了秦牧叮嚀,二人才卸去盔甲,隨秦牧入廳落坐。
秦牧就曾傳聞過這麼一件事,說是清康熙年間,就有個叫戴梓的人,發明瞭構造槍。
“拜見秦王。”倆人盔甲在身,鏗鏘作拜。
禦書房外已是太陽偏西,他抓緊時候,措置完桌上的奏章,回後園洗了個澡,暮色四應時回到前院偏廳,廳中酒宴已備好,劉猛與韓剛也已等待在廳外。
“秦王,婢子幫您按摩一下吧。”跟出去的柳如是輕聲說道,後院的侍女多數是十來歲的年青女子,唯獨她是花信少婦,成熟嬌媚,如同熟透的果子,披髮著光陰浸禮出來的神韻。
“行了,起來吧。”
“金陵再展出一天,就到蘇杭等城去巡展吧,老韓你年紀不小了,就不必親身去了,派個能辦事的人去便可。”
另有裁撤處所機構的題目,裁下來的官員要轉任安設,這事說來簡樸,但觸及到人事題目就不是小題目。
秦牧將身一翻,俯臥疇昔,一邊享用柳如是和順的按摩,一邊想著事兒。一年之計在於春,這陣子政事多如牛毛,淮南一帶的百姓要安設,還在構造大量的耕牛、糧種、耕具。
“老韓,你當即派人去找這個向喜,把他帶到工部,讓宋尚書親身考覈一下,如果宋尚書也感覺他的話有些事理,本王會撥一筆錢,讓他到馬鞍山去主持修建一座鋼爐,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