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說降祖大弼這個愣頭青,就算不能讓祖家叛清,起碼也會讓滿清對祖家起戒疑之心,此後再讓夜不收教唆一下,不難逼使祖家棄暗投明,起碼也不難讓滿清對祖家動手。
“等等,在疆場上我們是仇敵不假,但坐在一起喝酒時,本王當你是朋友,你說話得客氣一點,算是給我一點麵子,這也題目吧。”
“開口!”多鐸冷斥一聲。
“俺甚麼?你冇話可說了吧?大明可曾虐待過你祖家,你祖家上自總兵、下至副將、參將、遊擊、滿門光榮。朝崇禎天子還特命於寧遠城內敕建祖氏四世鎮遼的功德牌坊。可有半點虐待你祖家,你祖家又是如何回報崇禎天子大恩的,所謂背祖忘宗之人,你也配姓祖?
秦牧向牛萬山和李式擺擺手,然後淡淡地說道:“我曉得,你隻跪韃子,不跪漢人。”
跟著清軍節節敗退,攝政的多爾袞與領兵的多鐸、阿濟格,這三兄弟的威望不竭減弱,他們對滿清各派係的壓抑力也必定越來越差,如果有人拿這件事來做文章,不是冇有這個能夠的。
“寧完我,不消你假惺惺的,本姑息是要留下,與那些兄弟存亡與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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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賴很有點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勇氣,目光如刀地刺向寧完我說道:“既然寧大人發起分兵,如許吧,寧大人足智多謀,就由寧大人來帶領一部分兄弟留下誘敵吧。王爺,如果是如許,我就冇甚麼定見了。”
秦牧接著說道:“昨夜你被擒,感覺我們人多打人少,你內心必然很不平氣是嗎?”
多鐸想找個替罪羊。圖賴他們何嘗不想問讓多鐸來揹負這敗北的任務。並且很較著,此次大敗對多鐸的威望打擊非常大,使得圖賴對他更加不平了。
多鐸心中一動,這倒不失為一個彆例。
秦牧悄悄一笑,他也冇希冀這麼一說,就能讓這傢夥納頭便拜,不過要將這廝玩弄於股掌之上,又有何難呢?
“王爺,夏承德扮成災黎南下,輕而易舉。”寧完我又加了一句。
兵貴精不貴多,劉猛從五萬雄師中,遴選出兩萬五千精銳,籌辦北上攻打鳳陽府。
“螯拜是滿洲第一懦夫,連他也冇博得了你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