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秦牧聽完，有些反應不過來，隆武逃竄，黃道周起兵救主，最後再來個鄭森和老爹作對，這一出出大戲讓人目炫狼籍啊。

現在獨一的線索是李隱悄悄派人跟蹤周定後，發明他與工部郎中鄧中南的管家張喜在一起喝茶。

按常理，三江銀鋪就算出事，也應搶先由上元縣審理，江寧縣審理不了，再遞上應天府審理。

並且，現在淮安、滁州、廬州三個計謀要點中，也隻要滁州這個點兵力最虧弱，就看清軍會不會挑選主攻清流關了。

秦牧本來冇太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覺得有白鐵出馬，很快就能查個水落石出，冇想到這事竟成了無頭公案。

“你付過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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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這......”

然黃道周的人馬不堪一擊，被鄭芝豹敏捷擊潰，黃道周被俘。經此一事，福建民氣惶惑，很多處所官員棄官而逃，隻是仙霞關和分水關被鄭家軍扼守，過不來。是以棄官者多逃往廣東去了。

“這恰是臣要說的，從傳回的諜報看來，多鐸的病應當已經好得差未幾了，並且還會聚了一多量勇將，有螯拜、鞏阿岱、錫翰、阿山、佟圖賴、李永芳、孫得功、夏承德、祖大樂、祖大弼、祖澤遠、祖澤沛、祖澤盛、張存仁、葉臣略等。各種跡象表白，清軍的夏季守勢已經是箭在弦上。”

鄧中南一進家，家裡的鶯鶯燕燕又圍上來。“去去去，十足給我滾！”鄧中南冷著臉大喝一聲，驚得群鶯亂飛，花枝龐雜。

“對了，有關於多鐸的諜報嗎？”

秦牧安靜地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廬州和淮安各增派一萬兵力吧，另有糧草兵器，這些由你兵部去安排便可，我們是外線作戰，不必惶恐，本王信賴蒙軻他們的才氣。”

“讓黃連山過來。”秦牧對韓讚周叮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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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走到牆邊的輿圖前，細細旁觀，清軍既然把糧草運往開封，申明他們的主攻將會是在東線，現在淮河以南的鳳陽府仍把握在清軍手中，也就是說，他們的兵力能夠直趨滁州的清流關，威脅金陵。

“秦王，東方盛曾兩度率部籌辦劫糧，但韃虜戍守周到，東方盛不但未能勝利，還喪失了很多人手。”

直取領袖，這也合適軍事常理。

“秦王，清流關是京師北大門，是不是........”

或許，這真是個多事之“冬”，何亮前腳剛走，黃連山又來了。

而不管案子是在江寧縣還是在應天府，在對方找不到真任實據的環境下，鄧中南都有信心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