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淡淡地問道:“崔鋒到哪了?”
“那業兒哭了人家可不管。”
以是隻要你養得起,秦牧倒不介懷部下的官員納幾房小妾,隻要你不貪就行了。
“刀你個頭,把他牽過來,我就不信了,我這當爹的就抱不得。”
秦牧硬生生地將兒子抱到禦案前,果不其然,小子張口就哭,秦牧手忙腳亂,四周張望,想找點東西來逗兒子,可惜,他書房安插簡練,一時竟找不到合適的東西。
“老爺,奴奴明天在淮西老店看上一對墜子,戴起來翠兒說真都雅呢,老爺.......”嬌媚的念奴撒著嬌兒,矗立的酥胸巍巍顫顫;
“貴州和雲南邊麵有新的動靜傳回嗎?”
“張喜,明天兌換了多少?”
鄧中南心兒都酥了。雙手探衣而入,嘴裡漫聲應道:“不就是一對玉墜嘛,你今晚把老爺我服侍好了,老爺明天就給錢你去買。”
“回秦王,叫李隱。”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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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北麵的滿清也不例外,節製滿清的多爾袞等人,根基也都隻在三十歲高低。
象鄧中南,凡是朝中估修、覈銷壇廟、宮府、城垣、衙署、府第、堆棧、廨宇、營房等事件,都歸他實際主管。比如現在修建的宮城,大部分事件都要先經他審批,然後才逐層上報。
他在金陵不但置下了大宅,還取了十三房小妾,這些小妾中,另有幾個是大師閨秀出身,前陣子被抄家籍冇以後,鄧中南花點小錢就買了下來。
“回老爺,明天共兌換了兩萬兩一千二百兩。這現銀都耗儘了。老爺您看......”
秦牧苦笑望著門口,門外一縷落日斜照在太湖石壘成的假山上,服侍在傍的韓讚周小聲地提示道:“秦王,龍體要緊,天氣不早了,該用晚膳了。”
“那老奴就放心了。”張喜說完退出。
黃連山退出後,新奇出爐的湘妃娘娘牽著剛會走路的秦業走出去,氣候比較冷,小傢夥穿得很癡肥,加上剛學會走路,一步高一步低的,看著讓人一顆心懸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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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你管,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
秦業底子不睬自家老爹的威脅,一雙粉嘟嘟的小手在傳國玉璽上摸來摸去,這還不過癮,一會兒竟趴下去用嘴巴啃,弄得玉璽上儘是口水。
“哪兒凶了?我這不是笑著嗎?”
自崇禎年間以來,天下大亂,數以千萬計的人死於戰役中,此中大部分是年青的男人,導致了嚴峻的男女失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