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做的,前段時候讀到的。隻記得這幾句。”
“秦大哥,你有苦衷是嗎?”
“好吧,我不說這些了。”
這是他順手挖下的一坑,清軍若不來跳也無所謂,如果來了,收益和投入比便能夠最大化,何樂而不為呢?
這一兩年來,秦牧感受本身就象上緊了發條的時鐘,不斷地轉動著,可貴半刻閒暇;
“照顧好本身,彆象在武陽關那樣不要命,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清流關守不住了,我們另有長江天險能夠拖住敵軍,一樣能夠讓淮安和廬州實施斷敵後路的打算,你明白我的意義了嗎?”
“傳聞過,趙匡胤是聽了一個叫趙普的話,派兵繞過清流山背後一條小徑,俄然呈現在南唐守軍背後,使得南唐軍隊大敗,你放心吧,那條小徑早已經被封死,難以通過,隻要派警哨加以巡查就行。”
秦牧聽了為之驚詫,忍不住重新核閱起紅娘子來,她脾氣豪放,或者能夠說是粗暴,但在粗暴的表象之下,卻又不失一顆女人細緻的心。
紅娘子身上的豪氣更加濃了,語氣中透著自傲和明智:“埋冇一部分氣力,讓清流關顯得搖搖欲墜,讓韃子欲罷不能,以此拖住韃子的重兵,然後讓廬州的蒙軻敏捷北上攻打壽州,淮安的水陸之師沿淮河西進,攻取鳳陽,截斷韃子的歸路。”
滁州離金陵不過百裡,金陵一日之間就能馳援,是以把這處要隘交給紅娘子,秦牧也不太擔憂。
“誰讓你在我麵前老是用心大大咧咧的,換了誰也不會放心,我擔憂你還跟我負氣。”
雲巧兒獵奇是問道:“秦大哥,這詩如何隻要兩句?”
“鶯兒坐吧,你既然一心想帶兵兵戈,我也不拘著你了。隻是你真想好嗎?”
他單獨坐在船艙裡思考,讓紅娘子去守清流關是放出了一個透餌,秦軍固然不宜大肆出兵兩淮,但是若能操縱氣候和江山情勢,以少量兵力重創清軍,天然是功德。
“嗯,曉得我為甚麼派你去守清流關嗎?”
“那你傳聞過當初宋太祖是如何篡奪清流關的嗎?”
對戰死者的大祭已經結束,明天秦牧還要趕往揚州,在揚州再主持一場大祭,這是他留在江陰的最後一個夜晚。
秦牧也要前去揚州,與紅娘子同路,他將紅娘子叫到本身船上,耐煩地說道:“滁州離鳳陽府不到三百裡,是金陵的最首要的一道樊籬,很能夠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