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搶先出來講道：“大人，自洪武裂土分封，形成國中之國，已為大明埋亡國之因。先有燕王起兵奪位，內戰四年，使蒼存亡難無數。後有安化王、寧王起兵謀逆；

等李香君抄完，秦牧與她又溫存一會兒，便倉促趕往楚王府正殿。

令秦牧不測的，李香君身邊還站著一人，一樣是一身男裝，秦牧一眼便認出她是卞賽賽，他含笑向她點點頭，卞賽賽冇有一點扭捏之態，如同男人普通，落落風雅地回了他一禮。

“選你最特長的做幾樣就行了。”秦牧說著將她抱到書桌前坐下，指著那張濕透的白紙上閃現出來的黃色筆跡說道：“香兒用墨抄一遍，等下我要拿出去給他們。”

大明之天下，各處王府，自萬曆以後，明廷歲入糧米不敷兩千萬石，而各王府歲祿開支就近九百萬石，占去朝廷歲入四成；

秦牧見她又笑又哭，心頭感受一陣柔嫩。李香君和董小宛穿戴男裝，也在路邊，隻是如許的場合，她們不敢象巧兒一樣跑出來；

這還是其次，更令人髮指的是各王府對下民敲骨吸髓、燒殺擄掠，橫征暴斂。以福王朱常洵為例，侵漁小民，好事做絕。占民田數百萬畝，家財億萬，洛陽被圍時，竟不肯拿出一兩銀子犒軍。

隻是他說的確切是究竟，朱家早已民氣儘失，李自成東征燕京時，軍民士紳、特彆是基層百姓紛繁翹首以待，歡迎闖王，這些征象就是最好的申明。

楚王府的後花圃，綠陰垂地，殿閣交疊，迴廊盤曲，池帶微波，清冷多少，秦牧淋浴過後，換上一套交領寬袖儒衫，來到書房。

顧君恩作為歸附的大順軍代表，他是最不肯看到秦牧再擁立朱家子孫的人，因為他們身上揹負著“弑君”大罪。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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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得民氣者得天下，大人管理湖廣江西，百姓安居樂業，民生充足；大人治軍律令森嚴，練習有素，士氣昂揚，戰則必勝，兩地軍民無不將大人奉若神明，推戴有加；

再有就是措置緝獲的勝利品，此次不但緝獲了大量刀槍盔甲、金銀財寶，還緝獲了多量戰馬，光是從尚可喜那邊，緝獲的戰馬數量就有兩萬多匹，這對秦軍來講，是一筆嚴峻的收成，必須儘快措置。

“查到這雲端是那裡人氏了嗎？”

“老爺我隻想吃你。”秦牧說著，一手在她嬌軀上和順的撫動。

李香君手拿著小團扇，一襲月華裙，纖纖如月，在書房外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