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獻忠進城後，又製止兵士隨便銀掠，這道號令在其他處所形同虛設，叛軍該如何搶還如何搶，想如何殺還如何殺，但當時長沙城裡有張獻忠親身坐鎮，還道號令是履行得比較好的，基層百姓又得以免除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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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秦牧不屑地答一句，三口作兩口地啃動手上的煎餅，吃到一半，不由想出巧兒這丫頭，不知她在贛州還好嗎。

他們固然冇有被叛軍明著劫掠，但城中物價飆升，柴米油鹽等餬口必須的物質，代價更是飆升了七八倍，城中百姓等因而接受著一場變相的劫掠；

“我，我能勸我早勸了。”

淺顯百姓因物價騰貴，忍饑捱餓，民不聊生，民不聊生啊！現在再持續讓一群弟子在這兒武槍弄棒的話，指不定惹來甚麼禍事呢，為兄早已閉門謝客，若不是黃老弟遠來相訪，為兄還真不會開門呢，對了，這兵荒馬亂的，黃老弟如何會往長沙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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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勸，她說的那甚麼望遠鏡不是還冇弄到手嗎？”

“你纔有病？”紅娘子冷叱。

“你到底想乾嗎，就不能跟我說說嗎？”紅娘子滿帶著期盼問道。

“善待城中百姓？唉！”牛萬山感慨萬端地答道，“黃老弟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城中大戶被強索資財，乃至家破人亡者不知凡己，為兄這湘中武館也被搬空了，三餐還是靠弟子們佈施著；

“你.......美意冇好報，老孃下次拿來喂狗你也休想沾一口。”

“你現在纔看來，我早就發明不對勁了。”刑老七點點頭。

紅娘子張口杜口老孃的，讓秦牧莫名有些惡感，你大女人一個，自稱甚麼老孃，這不是作賤本身嗎？秦牧把煎餅大口嚥下，連多看她一眼也欠奉，徑直起家找蒙軻等人議事去了。

樹林的另一邊，霍勝有些不放心腸說道：“大人，我們此次行動關頭在快和密兩個字上，讓紅娘子這夥人這麼跟著，怕是不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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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武館大門緊閉，內裡一片悄靜，門前兩株老槐樹落葉積滿了門前的台階，也無人打掃。

秦牧皺了皺眉說道：“此事我來措置，到目前為止，有蘇謹帶人在前頭獵殺，我們的身份還冇有透露，但跟著離長沙越來越近，接下來就難說了，你們可有甚麼妙策？”

“紅姐的脾氣你又不是不曉得，歸正我勸不了，要勸你去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