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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一錦啊,光是茶呀?再弄些瓜子來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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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這是.........”
“不是吧?大人,您這也要記仇?當時末將但是在救你啊!”劉猛眼神亂閃,他砸破秦牧腦門的事,秦牧一向冇提,覺得他忘了這一茬了呢。
謔,這是罵我呢?還是讚我呢?如何聽起來有“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味道。
張載聽了差點冇被噎死,明天你大包小包的金銀財寶扔得滿山都是,要不然王允成的幾千部下至於那樣嗎?上千車物質都是棉花,騙鬼啊。
秦牧淡淡一笑道:“彆人升官,都是大擺宴席,現在本官這營中快揭不開鍋了,請張先生吃隻羊,還是明天方纔緝獲的,忸捏啊。”
張載一臉正色地答道:“現在這天下,比年災荒,流寇各處,大多數人能有口粥喝就不錯了,就連呂督師現在也是饑一餐飽一餐,秦大人以酒肉接待,鄙人另有甚麼好抉剔的,秦大人多慮了。”
秦牧這夜特地叫人宰了一頭羊、開了一罈酒接待張載,濃香滿盈的烤全羊送出去後,秦牧親身拿刀割下兩條羊腿,一條歸張載,一條自用。
對於秦牧來講,張載就象一隻辛苦的小蜜蜂,整天繁忙著為他采蜜,見到這隻小蜜蜂,秦牧天然很高興,能不高興嗎,贛州兵備道的官職終究到手了。
他一邊抹著嘴巴一邊嘿嘿地笑道:“大人,這荒山野嶺的,娘們可不好找,要不我在俘虜當中給您挑倆個水靈的,大人姑息一下如何?”
隻是他也不好點破秦牧的大話,隻得打著哈哈,隻要秦牧不開口討餉,那就是你好我好,大師好了。
當天傍晚,張載再次趕到玉春山,雖說這兒離袁州隻要二十裡路程,但一天來回兩次,對張載如許的文人來講,也已經是極限活動了,幸虧當夜他不消再趕回袁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