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仍站在城外的高坡上,望著濃煙滿盈的袁州城,他現在的心機已經不在戰事本身,而是開端考慮戰後的事件了。
袁州北門就這麼敞開了,固然之前的攻城戰也打得很慘烈,一千三百名俘虜在短短兩個時候內傷亡了八百人,城頭的叛軍也傷亡了六七百人,但這與‘秦軍’冇有多大乾係,秦軍本身的傷亡幾近能夠忽視不計,竟然就這麼把袁州城拿下來了。
司馬安也是一臉輕鬆,不過他很快正色地說道:“大人,如此多的糧草財物要拉回贛州,是瞞不住人的,呂大器**萬雄師正缺糧草,大人把緝獲都運回贛州了,呂大器恐怕不會善罷甘休啊。”
“這回司馬先生歸去以後,贛州大小事件就全拜托給司馬先生了,不管如何,必須確保贛州的穩定,楊廷麟之事,司馬先生若不便利出麵,就交給田一畝好了,囚禁也好,強囚也罷,在本官返回贛州之前,必須包管時候有人看管在他擺佈,一不能讓他再尋短見,二不能讓他與外界有任何聯絡,包含我那娘子在內,也要奧妙監控,萬不成忽視。”
“司馬先生不必擔憂這個,呂大器曉得了又能如何樣,左良玉八萬雄師一起劫掠,他管不了,本官率軍破敵,拿些緝獲在情在理。”
袁州府衙裡燈火透明,劉猛、霍勝等將各有任務,或分守城門,或巡查販子,府衙裡隻要秦牧與司馬安對坐燈下。
“著啊!”秦牧聽完,不由舉頭大笑。
“殺啊!”每個秦軍都是意氣風發,邁步疾走,喊殺聲響徹全城;
“官軍打進城來了,官軍打進城來了。”李同良他們一邊大喊著,一邊亂糟糟地衝向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