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奔得太急,腳下一滑,再次翻倒在地,一頭撞在廊下的荷花缸上,痛得他直咬鋼牙,劉猛見他跌倒,顧不得扶他,回身又與追出去的那幾個男人戰在一起,搏命擋著跨院的拱門。
有些人剛跑出大門,又被堵了返來,隻見一隊隊兵士持槍挎刀,一邊大聲叱嗬,一邊往裡衝出去。
這兩千人馬成軍固然不久,但贛南民風本就彪悍,加上這幾個月來,秦牧不計傷亡的苦練,每天練習對戰時棍棍入肉,鼻青臉腫是家常便飯,身受重傷乃至呈現滅亡也不鮮見,在這類殘暴的練習之下,這支人馬所披收回來的那股悍勇之風可想有多激烈;
“水!水!劉猛撐住,蒙汗藥,水!水!”秦牧的聲音既然急又亂,劉猛底子不知他在說甚麼,隻顧猛施拳腳,擋住那幾個男人.........
“他孃的,必然是他們算計了秦大人和馬將軍他們。”
“以是馬將軍也不成能受秦大人幾句叱罵就反,退一萬步說,馬將軍就算要反,也不成能在贛州反,在贛州反他部下拉不起一兵一卒,這一點馬將軍不成能不曉得,馬將軍毫不會蠢到這類境地。”
“大膽,你是甚麼人,竟敢信口開河,妖言惑眾,本將有知府大人的印信文書在,這還能有假不成?”
“大人,快起來,快走!”劉猛急得頭髮直豎,拳腳呼呼暴打,嘴裡厲聲大吼著。
啪的一聲,凳腳斷裂,那男人慘叫著栽倒在地,小腿以下以一種奇特的形狀向前屈出,想是骨頭已經碎了,秦牧尚不解恨,握著一隻凳腳向他另一條腿又猛劈疇昔。
“兄弟們,姓胡的說馬將軍因受秦大人叱罵,挾恨在心,因此挾持秦大人,這清楚是在假造究竟,大夥彆忘了,秦大人平曰在營中,待人固然馴良,但如有人出錯,就算拳打腳踢也是常事,大師可曾是以對秦大人記仇過?”
聽到這裡,校場上兩千人馬嗡嗡的群情起來,特彆是馬永貞一係的人,更是向韓剛投來了非常感激的目光,台上的胡戈曉得完了,任務完整失利了,冇等他有進一步反應,韓剛就持續喊道:“另有,秦大人帶去一百人馬,馬將軍隻帶去幾個親兵,他就算俄然暴起,能挾持住秦大和霍將甲士,傷了劉將軍,但另有一百兄弟呢,為甚麼他們冇有一個返來?光這一點,足以申明姓胡的在扯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