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錯了，快喝，快喝。”

但這卻給胡戈供應了最大的便當，他先讓張啟帶人守住了庫房，然後戴盔披甲，挎刀握弓登上點將台。

“尊命！”

“就是，就是，就算秦大人真被馬永貞挾持了，那霍勝將軍呢，劉虎將軍呢？他們總不會跟著馬永貞一起造反吧？”

會昌千戶所中軍大帳裡，胡戈看著最後一個向連城也倒在了桌子下，不由悄悄籲了一口大氣，不管甚麼樣的軍隊，從主將到中基層軍官都冇有了，就算人數再多，也隻能是一盤散沙。

會昌千戶所的兵丁成分本就龐大，模糊各成派係，嚷了一陣以後，霍勝、以及秦牧嫡派的人馬不自發地望向馬永一係的人，眼神當中充滿了不信賴；

“兩隻蛤蟆兩張嘴，四隻眼睛八條腿，噗通噗通跳下水。”

“不成能，不成能，馬將軍不成能挾持秦大人，這不成能。”

中軍大鼓俄然敲響，亂蓬蓬的校場上俄然靜了下來，一千多士卒睜著昏黃的醉眼，獵奇地看著點將台上的胡戈等人。

“不錯，就算楊知府真要派人節製會昌千戶所，也是派霍將軍和劉將軍來。”

到了這類境地，如果淺顯的軍隊，在各級軍官都不在的環境下，剩下一群大頭兵，形同散沙，再也凝集不起來；根基就接管胡戈的節製了。

胡戈這套說詞是一早就編好的，聽起來毫無馬腳，很能混合視聽，隻要現在能節製住場麵，等兵士接管整編，風俗於從命號令後，將來就算本相明白於天下，另有誰願冒著殺頭的大罪起來為秦牧打抱不平？

“不錯，我們本身去贛州辨個真假............”

蓬！大鐵鍋俄然被人掀翻，鍋邊的人被湯水濺中，痛得直罵娘，也不管是誰掀翻的鍋，喝多了火氣正旺，逮住誰就揍誰，一群大頭兵，身邊冇了將領管束，加上各成派係，喝酒以後大打脫手再普通不過；

因軍中將領都不在，校場上一千多士卒茫然不知所措，一個個交頭接耳，群情紛繁，好久以後，終究有人站了出來，對台上的胡戈大聲責問道：“你說的這些都是你的一麵之詞，你有甚麼證據證明你說的都是真的？”

胡戈接著大喊道：“就在昨曰，會昌千戶所千戶馬永貞，因不滿會昌知縣秦牧的叱罵，挾持秦牧為質，企圖再次兵變...........”

“你孃的使詐，我哪兒錯了，老子又冇叫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