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縣的田籍造冊事件停頓如何?”
“到。”
“本縣哀鴻的詳細數量統計出來了嗎?”
天空如墨,大雨如幕,雷電交集,秦牧這個瘋顛的知縣在社稷壇前又拜又舞,胡言亂語,這一幕看上去詭異非常。
秦牧冠戴整齊,在萬眾諦視之下,洗手焚香,獻牲拜祭,每個行動都一絲不苟,持重莊嚴。他下拜,滿城百姓也跟著下拜,冇有一個敢視為兒戲。
寂靜的大祭還冇結束,他又不好當著幾萬人揉眼睛,因為如許極有能夠被視作對神靈的不敬。
衙內裡的事件走上正軌後,秦牧大鬆了一口氣,略思考一番後,他倉促提筆寫下了多封信;
拜祭完以後,秦牧又恢了複寂靜厲穆的神采,與方纔的癲狂之態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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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師方纔還是一身汗,當即就變成一身水,包含秦牧在內,幾萬人刹時就成了落湯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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