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當家的,恭喜二當家的,道賀二當家的,狄凡被流矢射死了,城上的官軍大亂,我們的人馬已經攻上城頭了,二當家的,城破了!”
說信豐縣是贛州南麵最後一道流派也不為過,境內原駐有贛州衛轄下的一個千戶所,按本來的體例,一個千戶統統兵1200人,但從明朝中葉起,體例就隻是體例,與實際兵力早已是兩回事。
顧憲成在那白花的雪臀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一抽褲頭哈哈笑道:“走,去看看!”
信豐城的劫掠不因夜色到來而消停,一棟棟屋子被當作了龐大的火把,把全部縣城照得如同白天,打砸劫掠還在如火如荼地停止著,城內百姓正處於煉獄當中。
他決然說道:“知府大人,現在已刻不容緩,起首,要穩住李傑,務必讓他頂住。第二,務必封閉好四門,朱騰敗北的動靜能瞞多久就先瞞多久。
顧憲成的親信手上馬三掉隊他半個馬頭,嘿嘿地笑道:“二當家的,我傳聞大當家的還死守著那破端方,攻陷的處所是很多,可部下還不到一千人馬,二當家的,我們明天順利拿下信豐城,過不了幾天部下人馬就能增加到兩萬,乃至三萬..........”
顧憲成攻打安遠縣時,安遠知縣搏命抵當,誓不投降,後被叛徒乘夜翻開城門,城破以後,顧憲成將知縣家男丁搏鬥一空,見這對母女有幾分姿色便擄了來;
“用力點!他孃的冇用飯嗎?”顧憲成將金樽裡的美酒一傾而儘,一手摸著左臉頰上的刀疤,對正在給他捏腳的母女怒喝一聲,“行了,行了,用嘴舔,用嘴舔。”
秦牧身為下官,用這類口氣和楊廷麟說話,非常高聳,但他顧不得了,楊廷麟管理民生方麵還行,但在軍事方麵倒是弱項,秦牧真擔憂他關頭時下不了狠手。
顧憲成光著上身,斜靠在皋比大椅上,他腳下兩個姿色頗美的女人一樣是光著上身,一個三十六七歲,一個隻要十四五歲,光看邊幅就不丟臉出這是一對母女;
狄凡是信豐千戶所千戶,這兩天端賴他率軍死守,方纔在城頭苦戰時,不慎被流矢射中頸部,壯烈就義,他一死,本就岌岌可危的城頭頓時亂成一團,攻城的叛軍簇擁而上,守軍潰不成軍。
而贛州城下,秦牧趁著夜色,帶著三百多人馬倉促出了東門,很快消逝在茫茫夜色中。
“城破了?真的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