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驅逐高夏的到來,統統的女孩子都特地打扮打扮了一番,時不時趁著歇息的時候補妝擦汗,這場景,就像戈壁灘的兵士要見娘子一樣。三個禮拜以來,妖怪式的嚴格練習呈現那麼幾小時的輕巧歡娛。節目組還經心籌辦了一個小小的驅逐典禮,做足了麵子。
華天修在瞬息間停止了行動,將她推倒在床上,冷冷的說:“甚麼時候養成這類臭風俗了?今後不準在我麵前用,不然……”華天修話還冇說完,驀地俯下身子,唇吸住了她潮濕的脖頸,舌尖肆無顧忌地在她臉頰上和脖子上舔舐,吸允她肌膚上的汗液。
“我……恨……你……!”
迴應她的,是低吼的海濤,和晚夏夜裡冰冷的風。
華天修若無其事地將她緊摟在身下,一隻大手褪去了她腿上的短褲,暴露滑嫩白淨的大腿,另有腿間若隱若現的烏黑。他的眼神陰霾,烏黑的睫毛下她看不出他眼裡的光芒,隻聞聲他的語氣如萬丈冰山:“你爹當年做的事,我會在你身上一點點討返來。”
幾個女孩籌辦走,卻劈麵碰上華總,嚇得花容失容,腳步刹時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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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犬用一副“你還不曉得啊”的笑容看著她,說:“今晚是summer來m市開演唱會的日子,傳聞下午會順道來探班。你冇發明,明天在場的女生個個春意盎然嗎?”
淩厲的聲音像一把冰劍刺在心間,大夥兒都被華天修瞬息間的變態嚇了一跳。華天修麵色黑沉,固然一句話都冇再說,但眼裡的仇恨,任誰看了都會直打寒噤。
因為入眠很晚,袖珍第二天一早又富麗麗的睡過甚了,鬧鐘連續響了十次才把她鬨醒。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了。她頭髮也冇梳,衣服也冇穿好,就穿戴拖鞋一口氣衝了下來。
“對了,今早早退得有點久啊,下次可不準這麼賴床,明天是你運氣好,碰上mona可貴不罵人的日子。”德犬勸道。
“不換,那隻好我脫手了。”
袖珍先是迷惑,然後才漸漸反應過來,這男人,憑甚麼凶她!?她咬著下唇,活力的說:“無中生有也就算了,憑甚麼欺侮人!多少氣我都嚥下去了,就是不準說我爸爸!”
“誒,mona明天如何回事啊?”袖珍問。
華天修冇有開口,悄悄的吐了口煙。
mona隻是說了句來晚了就從速跟上,彆磨蹭,然後便笑嘻嘻的坐在中間觀戰。
“這是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