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做甚麼?我已經甚麼都冇有了,也冇有甚麼好落空的了。”
“讓她們出去。”冷聲應道。
但是現在,她連莊嚴都冇有了。宇恒都不會為還債的事難堪她,他華天修,竟然想用這類卑鄙的手腕讓她臣服。放佛這麼多年以來,久久拽著的一根稻草繃斷了,她重重的跌倒在地。可惜,隔著厚重的衣服,她連痛都感受不到了。
為甚麼,他老是如許纏著她?要變心就該徹完整底的變心,再也不要返來。不想瞥見她就該狠狠踹了她,再也不要返來。之前的事疇昔太多年,她已經忘了該如何恨,如何哭,現在又要在傷口上補一刀。偶爾幾次,覺得他念在疇昔的舊情,對本身有過一點憐憫,卻恰幸虧她心軟的時候,做出這類禽獸不如的事。
華天修輕而易舉就跟她簽訂了合約,用靠近千萬的數額還清了她剩下的統統債務。看到本身印章的那一刹時,她連心碎的聲音都聽到了。她彷彿一次次被推向深淵的邊沿,終究達到了墜崖的鴻溝線。老天爺彷彿對她的諷刺是無儘頭的,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謙讓,他都還嫌不敷,必然要突破她的底線纔對勁。她甚麼都冇有的時候,起碼另有點莊嚴。
直到跌落到海底,感遭到四周的冰冷,她才規複了認識。那就是,所謂的劫後重生吧?可當她真正醒來,才發明本身墮入死囚。
她像被斬斷雙翅的魚,落空重心,飄零在海水中,搖搖擺晃的往下墜,渾身傷痛,任由海水的方向擺佈本身的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