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斬頓感無語至致,暗道本身這個表妹真是天真,也不問清楚這個公主是真是假就托心相邀,今後,不免會被好人操縱。但現在禁止已晚,隻好做回原地,公開戒備。
青斬也很賞識葉聽風的豪放,與之互敬換盞道:“多謝,風哥。”
此人身穿白紗長裙,手盤碧綠串珠,掩不住的超然脫俗之氣。晶瑩潔白的鵝蛋臉上,一雙靈動的雙眸,通俗而敞亮。麵無粉黛,發無珠釵,樸實的簡樸,簡樸得極美。腰間白玉為鉤、冰絲為束,掛著一柄長劍,劍無鞘,劍身雕鏤兩字――“相思”。一陣輕風輕拂,竟引得幾隻螢火蟲飛舞於肩。
他同時發明,天山在天權國,這個葉聽風又何必從玉衡國繞路而行,多數也是想找我吧。不過,既然你有頭有臉的人物,應當不會酒中下毒,我便嚐嚐你這循環山的佳釀。
但見,一白衫公子,步步而來。他的眼神像個白叟,唱得卻似個頑童。如歌所唱,他的眉眼固然漂亮,卻飽含著無窮光陰的滄桑之氣。這是股,看到海枯,看過石爛的滄桑,讓青斬三人都不自感覺有種錯覺,那人不是一個毫無靈力顛簸的凡人,而是一名修為深厚得大修行者。
白裙少女說完,很有規矩的向青斬和項依見禮一笑。這一笑,看似和順,卻帶著三分的英姿,另有三分的豪放,令人寂然起敬,不敢逼視。
“你就是藝函公主!傳聞你年紀僅長我兩歲,卻有過目不忘之能。而我最為佩服之處,是你不求天書恩賜,自主自強,修得朱雀命紋。快來,公主姐姐,你是我的偶像哦。”項依說著,已經拉著藝函坐在了篝火旁。
吾緣來,月掛才子笑。
藝函轉唸對葉聽風道:“小妹聽聞南部大陸循環山總壇,前些日子獲得一粒種子。同時,本圓尊者坐下最對勁之徒葉聽風下山出世修行。不想徹夜有緣,三生有幸!”
藝函雙眼盯著青斬,見那既渾厚又無恥的笑容,不由發笑道:“你很餓嗎?都給你漸漸吃,如果噎到喝口酒,循環山的酒,的確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