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未落,一隻肥大如貓的鼠王竄入屋內。這隻鼠王披髮幽幽光暈,起碼是一級妖獸。它向鼠爺點了點頭。隨後第二隻,第三隻……數不清的老鼠,圍了個水泄不通,氛圍中滿盈著惡臭。
“甚麼?”
“啪!”鼠爺一掌拍在桌上,小眼睛圓瞪罵道:“鼠爺!不是老鼠顯靈。遵循我玉衡國法製,項依女人在你的戶名下,這等小事,你有權做主。自古婚嫁,父母長輩之命。”
青斬本能的今後退了一步,捂著鼻子說道:“這門婚事,我應了!”
“那你呢,你能打過?”青斬問項依。
“好,那就請鼠爺從速的,帶您的鼠子鼠孫(徒子徒孫)快快歸去覆命吧!”青斬雙手一攤做了個逐客的姿式。
青斬深深呼了口氣道:“不瞞你們,我曾拜在李府老太爺門前。厥後在海上失憶多年,前些天俄然記起一些事情,本次便是特地來尋恩師。顧家害死了恩師,又明搶我mm,舊仇新恨,我要一併找顧家算個明白。此事,我自有對策,你們信賴我便可。這幾天,我需求閉關。”
為首那人,肥大卻頭大,細胳膊細腿卻大肚溜圓,頭髮稀少卻油光發亮,三角臉上一對灰溜溜小眼睛,兩顆門牙外露,尖巴下翹髯毛,雙手相扣貼在胸前,活似老鼠成精。
青斬不氣反樂,解釋道:“此乃緩兵之計也。你剛纔也看到了,那鼠孫子是禪境修士,我們誰打的過,是你?還是你洪爺爺。”
為首那人非常擺譜,瞟了一眼青斬,順手拉過一把椅子,不慌不忙的坐下,手中把玩著一顆青銅琉璃球,還搭起了二郎腿,方纔陰陽怪氣的問道:“洪老頭,顧府這是第幾次登門提親了?”
青斬說完,衝項依深深的點了點頭,讓她放心。他便胸有成竹的單獨走入內屋。他要用十天的時候,從毫無修為,修煉到固結命紋,步入禪境,報仇雪恥!
鼠爺聞言雙手一拍,即答道:“好!我諒你也玩不出甚麼花腔來的。等上旬日也不是不成?做正房也可籌議,至於寶貝作為聘禮也不為過,我顧家拿出一件禪級寶貝,還不算難。”
鼠爺身後五個仆人聞言,或掩嘴偷笑,或假作咳嗽,亦或望向窗外,強忍笑意,神采奇特。
那人聞言扭了扭脖子,輕咳了一聲,說道:“我是顧府的大管家,人稱鼠爺。在國師村這一畝三分地,就冇有我鼠爺搞不定的事兒。顧大少爺看上你家項依了。老爺子,你劃個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