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我問冷墨淵。

她麵露歉意：“吞你們下肚，實在情非得已。我本來是長白山天池內的雪天蛇，幼年不慎被那羽士抓住，以禁術豢養彈壓於此。為的，就是庇護他的屍身和結晶不被破壞和盜走。”

“我承諾你，去天池的時候，把你的心臟放迴天池中。”

她的眼神哀思而哀怨，看向我時又儘是等候：“求求你……隻要帶我的心臟迴天池就好……我一向都很謹慎的庇護著我的內丹，內丹冇有被淨化，能助你修行的！”

蛇靈的故事聽得我有些難過，冇想到她竟然被逼著做了那麼多殘暴的事。

“你為甚麼要吃我們！”我怒問。

女子聞言，衝冷墨淵和我暖和的一笑：“我是蛇靈，這條蛇的元靈。”

冷墨淵的眼神略帶一絲飄忽：“那臭羽士應當也魂飛魄散了，便宜他了！”

女子更加歉疚：“因為你身上有她的氣味，長得也和她一樣。我討厭那羽士，更討厭她。但是，你，不一樣。你吹的安魂曲很舒暢，幫我擺脫了那羽士的禁術。感謝你。”

我有些難堪：“但是，我帶你的心臟走的話，我冇有保用心臟的東西？”

“羽士把那些被殺死的人催化成怨鬼，和我一起監禁在這裡。三千年來，每天每夜都折磨著我們。要不是你的安魂曲安撫了那些怨鬼，我能夠還要被那羽士節製著……”

“我哥內心那女人。”冷墨淵涼涼道。

我聽得有些含混：“哪個她？”

蛇靈的眼睛看著很舒暢，清澈的不帶一絲雜質，但是她方纔說的那番話，卻讓我止不住的為她難過。

“我哥，為了一個女人，將本身的大部分法力凝整合這塊藍寶石，給了那女人。”冷墨淵說著諷刺的笑了一聲，“然後那女人回身就交給了阿誰虛假的臭羽士。”

蛇靈倒是純真，冇有活力，反而還很歡暢的模樣：“嗯嗯！感謝你們！”

冷墨淵掃了兩眼那內丹：“三千年的雪天蛇內丹，誌願給出，還不帶淨化，能夠和冥河絕頂的黑蓮一較凹凸了。在人間來講，算得上是極品大補。”他頓了頓，“不過比不上你。”

冷墨淵彷彿是驚奇了下，冇有再問下去。

一道陰氣驀地呈現在一邊，我和冷墨淵停止了話題，立即看向了那邊。

“自學成才！”

“我們人間總說，生前如果做了好事，身後都要在陽間了償的。這個羽士做了這麼多的好事，身後受了甚麼罰？”我問冷墨淵。

“我隻想好幸虧天池裡修煉……但是他不但逼我殺人……還把我養在那些充滿了怨氣的血裡……我的每一寸鱗片都感化上了罪孽……”